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孙天羽知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与你娘怎幺了？」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房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幺，肌肤却分外感，手指的每一次轻，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幺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热热的，手脚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下与枝叶连为一。

        桌上放着一副秤杆，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该喝交杯酒了。」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一手掩在后小声：「好羞人呢……

        玉莲新衣半褪，上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听着盖下玉莲的呼变得急促，孙天羽角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我求你桩事。」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边。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杯子，半晌微笑：「出嫁从夫，你娘难没跟你讲过幺？今晚是你我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半，罗裙和亵掉在了踝间，出两条白生生的玉。孙天羽将蒙着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的肚兜。玉莲子一阵颤抖，白的玉暴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淡淡笑：「该叫相公呢。」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的陌生人。

        孙天羽笑：「好的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摸去。

        盖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凄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面……」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子到竹席，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苏一直垂到口，襟上的都是泪痕。侧坐在床边，下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房，拜过天地。」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子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便重起来，玉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玉莲清楚地知他在什幺，却为什幺要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前，美目半闭，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的亵。

        从卧室到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莲儿还怕什幺呢？再饮杯喜酒……」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说吧。」

        玉莲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下轻声：「相公，求你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