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
得很,一旦他发现异常,就不会在节目里捐画了。”
“那你小心,我担心书芳斋的打手会对你不利。这是我的电话,要是有什么危险,就打电话给我,我去救你。”
丘畅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沈予微:“你?救我?”
沈予微在丘畅的质疑下,轻轻抱起古琴。
锦画和丘畅也没看清沈予微是怎么出手的,那桌子从中间突然断开,倒在地上。
“啊,桌子塌了。”沈予微轻描淡写地说。
丘畅:“……”
锦画:“……”
丘畅先于锦画离开酒店,他出门时回
看了沈予微与锦画一眼。
这一眼里的感情很复杂,这么多年,他们都付出了最好的青春,丘畅甚至牺牲了大好前途,只为救出岑连,为能让高德仁得到应有的惩罚。
丘畅本应该是在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可
陷囹圄的煎熬让他早早有了白发,就像是雪落在他的
上,只等春天到了,雪
化了。
他和沈予微、锦画相顾无言,最后他转
离开。
他原本弯着背,肩膀也有些塌,可走着走着,他的背脊直了起来,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拥有一腔热血的天真青年又回来了。
为了和锦画彻底岔开,他特意从楼梯走的。
沈予微注视着丘畅的背影在楼梯口,忽然问
:“丘畅已经失去了很多,你呢?”
“揭发这件事,你不仅会失去现在的一切,甚至可能会被牵连进去。”
现在的锦画功成名就,拥有同龄人望尘莫及的地位和财富。
锦画垂下眼帘,幽幽笑了一声。
“不瞒沈小姐,其实我犹豫过,纠结过,还无数次问过自己,值得吗?”
“可那时的岑连相信我。”
“你知
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学校的画室。那时高德仁带他过来参观,他看了我和我的画一眼,就认出我是那个因为去国外交
访问,没有去南州美术学院交
,画作还被悬挂在最显眼位置的优秀学生。”
“他说,见画如见人,所以能认出我。”
“我们老师不同,年级也不一样,其实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多。”
“可我们又很像认识很久的好友,每每都能在画展里认出对方的画,每每都能成为被老师推出来的优秀代表,领奖时,我站在这
,他站在那
。”
“还有的几次交
都是在画室,其实我都不记得当时和他讨论了什么,只记得我们争得脸红脖子
的,那时学校里还传言我俩不和。”
“后来我发现他突然变得忧郁,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