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打一耙，实在该罚。”

        说罢，扯下玉蝉裙子，将那玉分开，出那一小小花。看她春豆坚，再扒开莲一看，其内早就春水潺潺。语迟张口便要去吃，玉蝉羞：“怪羞人的。”语迟便先以一指插入，惹那春水横，玉蝉口不能言，只能玉手轻扯她发，雪颈后仰，衣裳散乱，出那一对圆鼓鼓的酥，雪峰上一对红梅来。将她戏到爽利，语迟才笑答：“姐姐虽说不要，这儿怎么张得这样开？这儿怎么这样？看姐姐也是心魂飞，既然姐姐如此俯就，我岂有不仰高之理。”便近来，搂住美人亲嘴。两个互相递过尖尖的，大家咂了一回，语迟才又把嘴对上品玉。

        弄得玉蝉心花怒放，阵阵酥。语迟又以玉齿轻咬，将个可怜春豆弄得又红又，要滴血一般。那小小花被她指、同攻，玉蝉怎么受得住，口中阵阵，不年岁大小，连呼哥哥救命；前儿习习波纹，休念闺阁规矩，顿起阵阵肉浪。玉蝉告饶：“我要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这厢玉蝉和语迟正在淫兴，香早遣散了其他婢女回屋歇息，自家也回屋中去也，故二人房前并无他人。金枝年纪还小，睡得也早，偏生迷迷糊糊了个噩梦，呼唤婢，可她那丫睡得沉，并未听见。只得起去寻玉蝉。

        方才到二人房门口，却听玉蝉喊“我要死了”，吁吁，兼有水声。金枝一惊，暗忖：“姐姐别是出了甚么事！”想推门进去，却听语迟笑骂：“小淫妇，弄得为夫脸上都是。”想是二姐姐在屋内，二姐姐武功那样高，想来不是危险了。又听玉蝉息阵阵，似是在干那天下第一美事，金枝心中好奇，便将那门纸破一个小孔，刚好凑上去可依稀看见二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唬了金枝一。见屋内烛火昏昏，玉蝉反趴床上，出一段腰肢和个粉团似的，口中咿咿呀呀，似喜似悲，似嗔似笑。又见语迟爬起来，脱下儿，金枝看不大清楚，只看她那儿一褪下，竟出来个男人的脏东西来！金枝暗叫“啊呀”，看得是粉脸羞红，心神摇摇。想二人小时候吃饭，睡觉，乃至沐浴都在一，怎么不知二姐姐还长了这个东西？却看语迟腰上有几缕红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劳什子是个假的玩意儿。金枝只觉口干燥，看得津津有味，这假的玩意儿，竟得和真的一样，也是稀奇宝贝。

        语迟用坚的尘柄一，便连搠了进去，只觉得牝紧小有趣，中腻如油，玉蝉皱著眉，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醉如痴，玉璧紧紧搂着枕，凭这语迟抽送。金枝目不转睛，不禁想：“这样一件宝贝，若是二姐姐与我用来，不知是怎样滋味。”伸手也去摸她自家花房，小小一，无，却是已经濡一片。

        再看语迟，真个爱怜，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去，花心拆动，桃浪已翻。有前人旧曲一段儿，尚可形容：

        锦帐溶溶，髻斜倚，云鬓松。枕边溜下金钗凤。阳台梦中，襄王兴正欢娱，生怕晨钟动。眼蒙蒙，吁吁微，香汗透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