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壶里的水声突然变得粘稠。

        银甲套叩击床的声音惊醒了她。宁宁站在床边，手里捧着个鎏金熏炉，炉口飘出的青烟在空中扭成奇怪的符号。白璃试着撑起子，却发现腰得不像自己的。

        "要我帮忙？"

        指尖刮过新生组织的感让白璃浑发抖。那感觉比原先感数倍，连呼带来的轻微摩都成了折磨。当宁宁故意在某个位置多停留片刻时，她的大猛地痉挛，间涌出一热。

        话音刚落，白璃就感到内一阵尖锐的刺痛――有什么东西正在黏下疯狂挣扎。她弓起子，咙里挤出半声呜咽。宁宁却趁机将她翻成俯卧的姿势，腰下垫了枕，迫使高高翘起。

        冰凉的金属探入时，白璃的指甲抠进了床褥。那是个巧的银夹子，宁宁用它夹住了一片正在脱落的旧黏。随着缓慢而坚定的拉扯，整片黏被完整剥离，带出几缕血丝。

        银甲套拨开红的口，出里面粉的新组织。白璃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接下来的折磨――新生的黏渴望着碰，哪怕那意味着更深的羞辱。

        "新黏长得不错。"银甲套探入检查，"就是太气了。"

        "乖孩子。"宁宁的指尖沾了药膏，"这就给你。"

        "忍一忍。"银甲套分开她颤抖的，"上就好。"

        白璃盯着床的承尘，里的灼热感已经蔓延到小腹。宁宁的血膏还在发挥作用，她能感觉到幼虫们在新生的黏下蠕动，像一群醉醺醺的食客在宴席间游。

        "这么快就..."宁宁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看来改造很成功。"

        当宁宁终于停手时，白璃已经成一团。口可怜兮兮地张合着，像朵被暴雨打的花。宁宁用丝帕去她间的狼藉，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翻。"

        白璃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数下次见面的时辰。这个发现比任何刑罚都令人恐惧――她开始渴望这场折磨，就像渴望呼。

        "看。"宁宁把黏举到她眼前，"你的旧子。"

        "这是雄黄熏。"宁宁的指尖在她小腹上画着符文，"驱散不听话的幼虫。"

        药膏接黏的刹那，白璃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这次的膏是清凉的，却引发比灼热更强烈的反应。她像条离水的鱼般弹起，又被牢牢按回床榻。幼虫们似乎也受到刺激，在内疯狂游动，将快感推向峰。

        没等她回答，宁宁已经掀开锦被。冷空气扑在的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白璃这才发现自己浑赤，间还残留着昨夜排出的丝网，像蛛丝般黏在大内侧。

        "三天后验收成果。"银甲套在她腰窝印下一吻，"期待你的表现。"

        熏炉被放在她腰下，青烟立刻缠绕上来。白璃惊愕地看见烟雾顺着口钻入内，带来一阵清凉的刺痛。更诡异的是，烟雾经过的地方，幼虫们纷纷让，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

        白璃把脸埋进枕，不敢看自己失禁的模样。混着血丝滴在熏炉上，发出"嗤嗤"的声响。宁宁却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突然按住她颤抖的腰。

        半透明的薄在晨光中舒展，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血纹路。某些位还粘连着荧光丝线，组成残缺的音符。白璃突然想起被剥的蛇，也是这样颤抖着留下最后的痕迹。

        "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