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我腹的纹路交相辉映。当那双着玄铁戒的手抚上我颤抖的腰肢时，师姐的骨笛再次响起――

        "继续。"她上胭脂染了我的耳垂，"夜还长呢。"

        魔尊的玄铁戒指刮过我腰窝时，我浑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这就是你调教的乐？"他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在我脊背上游走，"不如先验验音色。"

        师姐的银甲套突然掐住我后颈，强迫我抬。铜镜里映出三人交叠的影――魔尊的黑袍裹着我颤抖的子，师姐的指尖正从我间蘸取晶亮，而我的瞳孔已经散得不成样子。

        "《霓裳》第七叠。"师姐将沾满蜜的手指举到魔尊面前，"主上想听哪段？"

        玄铁戒托起我下巴，魔尊的吐息在耳后："不如先听听...高时的颤音。"

        剧痛来得猝不及防。师姐突然拧动嵌在我内的玉势，子蛊受惊般在腔里乱窜。我尖叫着仰，却看见魔尊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他袖中窜出条黑绫，毒蛇般缠上我脖颈。

        "嘘。"糙布料磨过结，"留着力气哭。"

        玉势开始按照《霓裳》的节奏震动，每记重音都准撞在口。我像条脱水的鱼般痉挛，淡金音符在肤上疯狂闪烁。更可怕的是后庭――琴凳里的机关启动了，旋转的玉势将媚药挤入深。

        "三息一次。"师姐的银甲套按在我小腹，"主上看着呢。"

        黑绫骤然收紧。缺氧让快感放大十倍，玉势到某时，我眼前炸开一片猩红。子蛊在腔里爆开，释放出大情毒素。在媚药作用下剧烈收缩，竟将琴凳里的玉势吞得更深。

        "要...死了..."我扒着黑绫的手指被魔尊一掰开。

        师姐却在这时响骨笛。尖锐音波穿透子，将快感推向更可怕的巅峰。铜镜里我的脸已经扭曲，涎水顺着被勒出红痕的脖颈往下淌，间出的溅在魔尊袍角。

        "这就受不住了？"魔尊突然松开黑绫，"正曲还没开始。"

        空气灌入肺叶的刹那，师姐往我嘴里了颗药。是"锁灵丹"――能让感官锐十倍的禁药。像被烙铁穿，而更可怕的是下突然恢复的知觉：玉势的每纹路都清晰可辨，子蛊爬过的轨迹烧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