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

        女经纪人耸耸肩，忍着笑想尽力称讚她家的演员，但说出口的话又太过发自内心。

        在乐于曼的白眼下，女经纪人假装惊讶地追问：「你不会还真的给她早餐吧？给丹野？」

        「这些听起来的确都没有什么技术需求可言。」

        女经纪人佯装浮夸地被苹果汁呛着了。

        「......我给她了欧姆，两片烤吐司和一份混合水果沙拉，」

        「我答应她，今天她离开后，从今以后我都会把她当作陌生人对待。即使在片场也是。」

        「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恨我？」

        「那么，接下来这个消息应该可以让你放心一点了。」

        乐于曼也跟在后打开冰箱，扫视一眼过后，拿出了玻璃瓶装的咖啡牛。

        乐于曼噘起，用力地关上大门，一回倒又被女经纪人的一个眼神出了实话。

        「你就连对她有意见的方式听起来都像个在吃醋的地下情人。」

        当carol将最后一滴苹果汁甩进杯子里时，她家影后还没停下那恼人的调戏，笑得像猜中万圣节糖果在哪一手掌心里的孩子。本是个混球。

        「我当然希望我负责的演员可以不被其他事干扰到工作。」

        carol小小握拳表示胜利，脑袋里已经冒出了无数调笑那男人的佳句。在瞥见金发女人侧腹上方的印记后，她的眼神倒又闪烁了下。

        闻语，carol听到了什么关键字似地挑起眉来。

        「以专业的立场，」

        只见金发影后双手一摊，无辜地瞪大那双常常被影评人评论戏剧张力十足的双眼，等待对方的指控。

        「嘿！」

        乐于曼笑出声来，儘送走丹野后的她显得有些困顿，还是摇摇：「我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觉得我们之间有点什么了。」

        carol咳了一声，放下手中代表着「无法让她俩放松」的事务用平板。还早，她们需要一点时间来分享发生在乐于曼上这愚蠢的生命进程。

        car

        「恕我直言，但这真的不是能让砲友期待有什么好早餐的冰箱。」

，走进屋子里，又问：「所以，昨晚如何？别告诉我你搞砸了，你还欠我一个拖住麦氏的人情。」

        「......好吧。她抓伤我的背，然后说她恨我已经到了不同层次的高度。」

        「这几年来，有多少次我都得在喝得烂醉的你上八卦条之前把你拖回家？有哪次隔天早上你给我欧姆了，嗯？」

        然后她啜了一口看上去不是那么专业的，乐于曼家的苹果汁。

        转而说起，carol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很快出了嫌弃的表情。

        乐于曼走进房间里，嗓音因此有点儿被闷住。沉默了一会后，她一边拉着刚换上的t恤回到客厅，用一种「这什么鬼问题」的语气反问。

        carol给自己洗好了专属的克杯后，转从冰箱里拿出那盒早前被丹野推辞过的苹果汁，一边对着乐于曼挑眉：「你这见色忘友的傢伙。」

        「很完美。你知的，一切都很好。」

        「哦？」

        乐于曼将扎在脑后的一金发放下来，让微卷的发尾落在肩前，然后抬手拨了拨发以掩饰自己的害臊，咕噥着：「还有咖啡跟苹果汁。但她似乎不怎么喜欢苹果汁就是了。」

        「所以你是上位？」

        好吧，这些指控的确有凭有据。

        「不过——」

        「至少你们之间的火药味没有第一天见面时烈了，看起来啦。」

        「她果然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