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上发
的脸颊,接着是鼻子,再是下巴、脖子……
詹老师干什么?”
帐篷偏小,他
型高大,两个人立刻就紧挨到了一块儿。
两个人像是被迫裹在同一个茧里。
詹子延没有
出任何不适或厌恶的表情,映着
营灯的眼里似有
金,微微晃动。
双人睡袋就像一床被子,很
和,也很亲密,通常是给情侣或夫妻用的。
他低声嗤笑,重新拉上帐篷,将詹子延封锁在自己的领地内。
詹子延没带家里的睡衣,穿了件宽松的白t恤和长
,铺睡袋的时候跪趴在帐篷内,背朝入口。
可骆恺南又觉得,詹子延如果真的讨厌,不会怯懦沉默,会很勇敢地说出来。
直到里边响起一声短促的“啊!”
“急什么。”
骆恺南摘了他的眼镜,折叠好,放在一边,
缓缓压下去,声音也越来越低沉:“它在这边……又飞到这边了。”
“都行。”骆恺南也钻了进去。
骆恺南站定,回
:“冷,需要他
帐篷。”
他拉开帐篷的拉链,扬手一挥,把空气还归空气,余光扫到了一人离去的背影。
詹子延不喜欢沈皓,也能忍耐那么多年,或许现在也是在忍耐。
心里就像被蚊子叮了,
得难受,他握紧了驱蚊水,犹豫着该成全还是打扰――
特别矛盾的一个人。
很可爱,比游戏里那个钻睡袋的小人更可爱。
“快点儿,好
……”
“没。”
但这不一定代表喜欢。
“它进去了。”骆恺南的手探入詹子延的领口,摸了一把,然后握成拳收回来,似乎抓着什么,“我扔到外边去。”
骆恺南掀着帐篷的帘子,看着他像小狗一样,手撑着地,用膝盖爬,长
偶尔陷入中间,底下
的形状随之隆起。
詹子延察觉到
后突然靠近的
温,想起白天孟修的提醒,意识到此刻他们的姿势很暧昧,脸上一臊,立即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迅速钻进了睡袋,只
出个脑袋。
不是灯动,是眼睛在紧张地颤动。
詹子延也想说两句,可骆恺南不搭理他,拉着他迅速离开天幕,来到租借睡袋的地方。
营灯在帐篷上投
出两
若隐若现的
影,一上一下,几乎交叠。
也因此特别有趣、耐人寻味。
营地的老板从里
出来,挠着
发:“你们不是租了七个吗?”
詹子延差不多铺好了,回
问:“你睡哪边?”
本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可骆恺南却突然倒下来,手撑在他脑袋两旁,俊朗的脸离得极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租个睡袋。”
“哦哦……”
还
饱满的。
喝完啤酒又洗了澡,他的脸颊
泛红,像沾了朝
的蜜桃。
詹子延觉得不妥,但除此之外,好像也没别的办法了,总不能让骆恺南着凉。
骆恺南肩宽
长,一进睡袋,詹子延几乎无法平躺。
不过腰好细……感觉撞两下就散架了。
詹子延听话地一动不动。
“租。”骆恺南直截了当
。
骆恺南的呼
烘着他的脸:“别动,你脸上有只飞虫,我帮你抓。”
躺两个男人,就十分拥挤了。
詹子延解释:“他是刚来的。”
“哎哟,那真不巧,假期客人多,我们是按预约人数备货的,已经没有单人睡袋了,不过仓库里还有个双人睡袋,您要租吗?”
孟修拿着驱蚊水,在帐篷前停下了。
最终他们还是租了双人睡袋,然后把单人睡袋还给了老板,顺便去淋浴室冲了个澡,抱着换下的衣服回到帐篷。
里边传来轻声低语:
詹子延吓了一
:“怎、怎么了?”
“……”
“好了吗?”
不能让骆恺南误会。
“嘿!你这小子,玩笑别乱开。”
是常年坐办公室的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