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恪又觉得，如果不是她，谁都不可以，又谁都可以。

        有句话很酸，如果不是她，换了谁都不行。

        申屠念呜咽着抗议，像一个口吃病人，词不达意，那些字眼怎么都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指尖传来温热的感，带着的气质，赵恪怔了怔。

订的情侣对戒，她的那只尺寸不对拿去改了，就是这么回事。”

        两手指在女孩的小嘴里，得满满的，不住，因为他乱动。

        他甚至没说是因为她的离开而造成的这一切，他只说，生活没劲，她就不对劲了。

        “唔……赵，呃…不……”

        “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特别没劲，好像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婚姻，责任。”

        他说完了。

        赵恪很明确地晃了一下神，像是随口的一句，就直击他最无措的点。

        好像他在亵玩的不是她的嘴，是另一。

        口水来不及吞咽，被他搅出水声，明明没有，可这声，听着跟那事特别像。

        怎么形容呢，就好像小猫舐伤口的画面，轻柔的，温的，带着一点讨好和弥补。

        她进去了。

        申屠念听后，一下麻了。

        受不了了。

        他觉得，本能的蜷起手指，谁知下一秒就被更深刻更的柔包裹。

        荷尔蒙爆炸的那种麻。

        耳畔传来男人抑制的闷哼，申屠念又添一手指。

        申屠念被迫微张着嘴。

        不他有心还是无意，这一番话，成功唤醒了她心底的负疚感。

        空气静止了数秒，她仍不作声，但赵恪知她在听。

        缠绕成一个的圈。

        好像，那个在网球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被早早地，遗弃在当年。

        下一秒，整个人不受控地扭啊扭，一条细长的探出薄被，脚踝上挂着她的小内，卷在一起。

        刚才只是小口地，现在半截食指被她在嘴里，嘬得欢，灵活的卷着，着，像对待一甜味的棒。

        他从前不这样的。

        还是后抱侧躺的睡姿，她就很故意地扭着屁往后蹭，很胡来的蹭，感受他的反应，以此拿。

        就是，没差。

        申屠念睁开眼，垂眸的瞬间，视线落在了他们相握的双手。

        赵恪也麻了。

        “为什么，答应。”

        他的手掌比她大许多，能轻易包裹住她的，突然逆反心理，她尝试着要挣脱出来，只是很轻地挣扎一下，他立刻觉醒过来，用更紧更不容置疑的力回握住她的手。

        尖的压迫感重了许多，他手指发力，一会儿夹着她的不肯松，一会儿压在苔上挑衅，一会儿又去刮她的上颚。

        申屠念了解自己，讨厌束缚，不喜欢被掌控，但对他，总有例外。

        她告诫自己别多想。

        她轻着无名指上的那一段银色，问的很轻，也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