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并且拿到一大笔钱。」
「——大班的目的是卖小孩和母
——现在公国太缺人,没人愿意去军校,
每给公国的军校送去一个小孩所得补贴够生活三年;现在小孩养多了,所有学校
都缺
,卖母
更能攒钱——这期间还可以充当见习修女
理小班、中班,还节
省一笔开支,所以是大班。」
「「现在大班有四百余人,其中一百五十名孕妇;另外会所里有三百人…
…下午准备首先就去大班……」
「…………」
「你是不是对孕妇不太感兴趣?」
「这个……无所谓了,我更看重年龄」
「大班里好像还是有几位几岁就怀孕了的——」
「其实,如果有萝莉、
女、孕妇、
妇可选,我还是首选萝莉」
「好吧,那大班以后再去——本来还想让你见识下人力机械挤
机」
…………………………………………
「关于我们学校赚钱的方式你有什幺意见吗?」
「嗯,没有,很合理,很高效!」
「你能接受就好……不过以上情况都是指比较轻微的残疾,重度残疾我们称
为动物——无上肢称为
;无下肢称为企鹅;无四肢称为海豚;」
「
是最受欢迎的——比艺
还受欢迎——不用束缚,
上
着什幺也无法
去掉,出门可用于拉车,回家可用于
房托盘,喜欢了让她推油,不喜欢了拉去
推磨——目前学校只有几匹
——上山时的木厢就是她们在推动」
「企鹅就很难找到用
了——她们都要由一个东西固定住——我们称之为家
——就像校长室里的这些人
桌椅——学校里有四十几只,大半在厨房,小半
在你这校长室内」
「最后是海豚,没什幺用
,偶尔
成玩偶给关系
送出去几只——怀孕后
再送回来——然后产
是唯一用途——但大多数也只是养着白吃白喝……」
「海豚有多少?」
「……我记不住了——现在吃饭时间,等会再说」
…………………………………………
午休时,修女给老
送来三只低龄海豚,老
一一进行了细心耕耘和浇灌。
等下午老
休息完毕,修女说带老
去一个重要的地方,领着老
走进一条幽静
隐蔽的通
。
「你养过狗吗?」路上,修女问了个奇怪的问题。
「嗯——曾经养过」——老
心里咯一下,冷静冷静,她不会知
,她不会
知
……
「你和狗相
的好吗?」
「非常非常好」
「它听话吗?」
「还算听话吧」
「你吃狗肉吗?」
「嗯——吃过——曾经吃过」
「狗是人类的朋友吗?」
「当然」
「那为什幺还吃狗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