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烊只是疲惫地笑，然后再次落入沉默。

        「ofcoursenot.」

        我点，不置可否，「我得承认一直以来我都还心系着他，就像你说的，在我心中你和何杰就是走不同路线，所以我选择了何杰，没办法选择你。」

        星烊又笑了，他吐出一口气，「好吧，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挽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他又将子往后重中靠上了椅背，「还是最优秀的合作製作人——日后的曲子也需要你多多关照了。」

        「我跟沐市也不是同一种路线，他——」星烊好像恍然大悟，「你果然还只能是何杰。」

        我秉着气，其实我很不喜欢一些会伤透人心的事，我明白那是刻骨铭心的痛，甚至可以长达好几年，尤其是对着星烊，这位为了我付出许多的男人。

        「那你要我怎么？」星烊也将子靠在桌上。

        我赶紧抬眸注视他的眼睛，双手不自觉地握住手里的咖啡，「嗯？」

        过了好久好久，星烊终于动了动唤了我的名字：「沛彤。」

        「那样下去不用说我们两个，如果是一般人，就算仅仅只是朋友，那样只会让悲伤蔓延，并不会对人何人有好。」我皱紧眉，狠下心说：「言辛昂，我没办法真正喜欢你，不要执着于我。」

        不知该如何说服他，我想了一个比喻：「言辛昂，如果要一个喜欢tim的人来喜欢你，你该怎么？」

        我崩着子，静静等待着他的回应。

        「tim和我走不同的路线，喜欢他的人怎么会喜欢我？」

        心脏狠地又抽了一下，「我承诺过……不过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受伤的。」

        「那如果我说我喜欢tim呢？」我向前倾了倾，「这说明了我没办法喜欢你？」

        「你喜欢他？」星烊终于平下心，语气转回平常，「我没听你说过。」

        「没问题。」

        我们对视着，不约而同出了笑容。

        言辛昂将落下的瀏海往后梳，了眉心，哑着嗓子，「……但我喜欢你。」

        星烊笑了，却不同于方才自嘲地笑，他好像豁然开朗，「说了那么多，你就是想铺陈这句。」

        我笑：「仍然是合作伙伴，也是朋友？」

        「我想和你说的不是只有这句，刚才到现在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我想了很久才打算坦白的。」

料。」一位服务生妹妹把饮料端了过来，不断用馀光偷看星烊，走前好像鼓起很大的勇气，用着细小的声音说：「星烊辛苦了。」

        「没有什么比两个受伤的人互相舐着伤口还要更好的事了。」

        「我喜欢你不是只喜欢你的表面，我喜欢你对音乐、和所有对人世的态度，我喜欢你的全，但——」他张了张，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也很抱歉我利用了这样的喜欢，不过我们能不能说开就好，我不想……你明明承诺过不会放开我的手的。」

        我微笑摇摇，「我没有喜欢tim，我喜欢沐市。」

        「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