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薛牧也猛然记起，喝茶的动作忽然僵在了那里，老半天才小心地放下，陪着笑：“呵呵……茶不错……”

        “你后其他妃嫔是不跟我争？不，她们是被打怕了。被活活打死的妃子都有好几个，每个人避姬青原如虎。那个刘婉兮既然打不死，那就让她去挨打呗。所以我慢慢从最低级的美人一路到了贵妃。”刘婉兮有些癫狂地哈哈一笑：“她们不知，我自己平日里都要自，被人待又如何？无非赎罪而已，打得越痛越好，能够提醒我，这是罪孽！”

        这是那半盏残茶啊！

        薛牧默然无言。

        过了好一阵子，刘婉兮有些恋恋不舍地开口打破沉寂。

        薛牧试探：“用手？”

        刘婉兮安静地靠在他怀里，刚才略带癫狂的发让她的呼略有些急促，薛牧的膛仿佛一个最好的港湾，让她栖息停靠。两人站在窗前，静立无言。

        “莫非这里还有故事？”

        墙角的叶孤影眨巴眨巴眼睛。

        刘婉兮泛起有趣的笑意：“总这人……真和婉兮想象的不太一样。”

        “哈……”刘婉兮失笑，摇了摇：“真用手就算了，他是用鞭子打的，把我绑在子上，抽得奄奄一息。”

        “所谓丑事，这么多年过去已经淡了，他真心想要给夏侯荻名分其实早就可以给了的。你可知姬青原为什么始终不肯为她正公主位？”

        第四百三十六章惩罚

        薛牧实在忍不住站到她后，轻轻拥住她：“别说了。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只有你打他的份儿。”

        “为什么？”

        “关于夏侯荻……总是不是很喜欢她？”

        “不从哪里听的信息，总都很好色。”刘婉兮有些好奇地问着：“是婉兮不漂亮？让总如此为难。”

        刘婉兮转过来，微微一笑：“其实刚入的时候，我曾想过好好侍奉陛下算了，即使他已经不能人，总归是给了我一个安之。可你知他次招我侍寝是怎么的？”

        “我打不死，因为我自幼各种神药泡过，是星月神典洗礼出来的嫡传妖女。功力虽失，锻也散了，但骨子里生命力极强，最多病而不死。天下人都说我弱常病，谁知我每病一次，对应在普通人上就是死了一次？”

        刘婉兮轻叹一声，站起来踱到窗前，安静地看了一阵月色，低声：“总也说，寂寞深十三载。婉兮不是一个画中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会希望能有一个两情相悦温柔待我的男人。但这终究只是奢求而已，即使总入，也不过为大事匆匆一会，感情从何谈起？期待这个岂不是自寻烦恼。还不如有个孩子相伴，总说这是工，我却觉得这是寄托。”

        刘婉兮眨巴眨巴眼睛。

        感受到薛牧汹涌的怒火，刘婉兮也有些心惊，很少听说过薛牧发怒，她也不可预测会是什么反应，万一然大怒要

        薛牧豁然起立。

        这回薛牧心中去除了她和岳小婵的母女猜疑，倒是轻松了好几倍，随口笑：“只是觉得，动不动借种借种的，别扭。你搞成了工，我搞成了种，总之不是什么好验。”

        薛牧静立不动，刘婉兮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环绕自己腰肢的手臂慢慢变得坚如铁，极为惊人的怒意正在蔓延，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

        薛牧怔了一下，暗在她的角度上这倒也没错。

就好了，可惜回灵州时久别重逢没想去问这个，之后事情一冲更是全忘了……搞得这回真懵。

        “如果总喜欢她，那就更不能让任何皇子上位了。”

        薛牧疼地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口。

        “怎么？”

        “没有故事。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但婉兮朝夕相，早就看出了他暗藏的意思。”刘婉兮冷冷一笑：“只要不是兄妹，那无论他将来立谁为储，都会把夏侯荻指为太子妃。婚前跟哪个哥哥关系好，本不重要，她终究只能维护自己的丈夫，就算他立了一团烂泥，这团烂泥也不怕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