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都全了，还怕他抵赖不成？」铁牛笑了笑说。

        「只要抓你！俺就给你作证，还要告他强！」秀芹坚定地说。铁牛提着脚

        「见那脚趾儿动的欢，俺也是忍不住哩！」铁牛有些失悔，却不表现在脸上，

        ……铁牛看得火起，便扑过去从后面一个搂抱，女人「呀」地一声叫丢了手帕，

        天意，忙把埋进去，直得女人口里喊叫不已，不喊时便「吭吭」气。

        真了，咱是不是犯罪了呀！」

        铁牛用手去一抹，原是一颗小黑痣，想起自己的上也有一颗，一时竟觉应了

        却见女人蓬散了一长发，两条婷婷立于木盆之中，一个白生生子亮眼。

        顿时酥得没没骨，无力地往后仰靠在铁牛的怀里，双手吊在铁牛的脖颈上，

        铁牛一手揽了女人后背，一手在水淋淋的子上胡乱地搓起来，又见那

        躲，将抵在口上缓缓地研磨，随着女人一声喊叫，便轻轻松松地陷落

        换着是铁牛，铁牛也睡不着，只得留下来。两人共一个木盆洗了脚，秀芹又

        秀芹背对着他，看不见后面，拿块帕子脸上洗洗，里搓搓，再子上

        咱这是正当防卫！要是真要抓人，就抓俺，不关你事！」

        啃她的脖子，在扯直了的脖子上咬出了四个红牙印儿。

        进去，那里如熔浆一般的，得铁牛闷哼了一声。

        稳呀！」

        抖颤。铁牛说：「秀芹啊，你里有火，就快将俺的子焚化了！」

说：「铁牛，说好吓吓他的，你玩

        说要洗把脸，铁牛便自个到房间里脱了衣服睡下，左等不见来，右等不见来，只

        出来拿了灯盏进来，好一浮凸美妙的子袒裎在眼前！一扑上去便亲她的嘴，

        蒜叶裹了揣在兜里，镇定地说：「你睡下吧，俺该回去了……」抬脚便要走，秀

        妇人早已是醉眼乜斜，呢呢喃喃地说：「你的也！你的也！」只把一双

        的木盆里交替着踢腾，踢的水花儿四溅开去。

        铁牛却要故意装蒙，问声：「哪里？」女人就抡了粉拳来打，铁牛起闪

        对女人说：「没事儿！没事儿！俺又不是追到他赵文山家里砍的，他要强你，

        还记着刚才的事情。

        玲珑可爱，便张嘴来咂。秀芹伸长了雪白的脖子格格地笑，两只脚在窄小

        轻悠悠地没有一丝力气。

        脖子高举了女人的，把眼儿盯着那眼看，早有一透亮的东西出来，羞得

        白花花、鼓溜溜的子在铁牛的口可劲儿地挨来挨去。

        劝了一回，秀芹才不哭了，铁牛从灰土里捡了血糊糊的断趾来，，拿匹

        铁牛再次俯下去，将女人紧紧地裹在怀里，一开始抽动，女人便筛糠似的

        「你把赵文山的脚趾揣着，是要拿回去下酒菜？」秀芹哼哼唧唧地扭着，

        「按理咱不该放他走，谁知他会怎样收拾咱哩？有了这脚趾儿，再加上你，

        「到屋里去！」铁牛说，将女人从木盆里端起来，摸黑将女人放在床上，又

        了好一会，秀芹才推开他的，说：「铁牛，你还不进来？俺可死哩！」

        细细地打量，只见一枚粉红的阴如刚抽吐的萼尖儿，兀自微微颤动着，两

        铁牛被撩得兴动，底下就噼里啪啦地抽送不已，眨眼间已

        女人忙说：「不看，不看……」却伸手拉了枕来垫在屁下。

        片阴覆盖下现出一孔小，正一翕一张吐着沫子，沫子下有个黑点忽隐忽现，

        芹拉了他的衣角不让走颤声叫：「铁牛！今黑有了这一场事，你叫俺咋能睡得安

        听见水声「哗哗」地响，洗把脸要这么久？他心里纳闷，便光了子摸出来看，

        「俺今黑要好好看看！」铁牛也不女人答应不答应，弯下腰去伸手掰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