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一起洗过澡。”

        妮卡洗完澡，在书桌边上继续研究了一会那些古怪的文字，就上床睡了，她很轻松就睡着了，我不知辗转到几点，但终究也睡着了。

        我可一点都笑不出来，她可能觉察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也收起了笑容：“好吧，给你看一看也没什么啦。”

我的蠕虫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也是，直到所有的蠕虫都完成了自己的繁衍，妮卡那已经变形的阴大张着，从阴口可以看到同样大张着的颈，一直看到刚经历过几十轮妊娠的子，这可怕的景象让我骨悚然，但惊惧之余，却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羡慕呢……

        当我从尖叫中醒来时，我看到了熟悉的床和墙，我的汗水浸了被褥，我战战兢兢地望向侧――妮卡不在那里！我发疯似的下床，推开门，想要大声呼叫，但这时，一个声音从我后传来：“你怎么了？琴雅？”

        晚上洗澡的时候，我特意在浴室里到检视了一遍，但是什么特别的发现也没有，镜子、挂架、地毯……我都翻过了，期望能发现什么机关，甚至妮卡都等不及了在促我，但的确什么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石墙和地板――看来那真的只是个梦罢了。

        我盯着她，刚才那阴里钻出蠕虫的恐怖景象立刻进脑海，我顿了一下，紧张地问：“姐姐，你……能把浴巾摘下来吗？”

        依然是那烛光般的浑黄色，依然是那漂浮着絮状物的深渊，依然是那除了视觉外一无所有的空虚感，这次又有什么荒诞淫的梦境在等待着？我不知，但我不再像上次那样害怕，我想念那排山倒海的快感，但我似乎更期盼能用女

        但在梦里，它们又来了……

        “我……我了个梦……梦见你的变大了……”

        她掀开浴巾，出赤的胴――

        我长吁了一口气：“好啦好啦，你没事就行了”

        “哈哈哈哈”，她大笑起来。“琴雅，你还真可爱。”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就算变大了，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我看，你倒是真的有点不对劲。”

        她转过去，重新钻进浴室，在她抬的那一霎，我看到了她的大内侧――红色的玫瑰纹在那里绽放着。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忐忑不安，那些骇人的淫秽场景不断地浮现在我眼前，让我不寒而栗，但那强烈的快感又让我忍不住回味，我不敢把梦境向别人诉说，一是因为那些情节实在太淫乱，提起来都会让我面红耳赤，二是因为妮卡若无其事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遭遇，这让我相信那不过是个荒诞不经的艳梦罢了，也许是我自己潜意识里情太强，才会在梦里想象出那样的东西吧……

        蠕虫们开始散去，我看到姐姐的影越来越远，就要沉没在遥远的黑暗中，我想伸手拉住她，但我没有手可伸，恐惧感开始重新覆盖过刚才那荒诞的淫，那些刚饱饮汁的幼虫围了过来，张开环布利齿的嘴，开始啃噬我的血肉，我竭力地呼喊着，但却依然只能听到死寂……

        依然是C，依然是粉红的小，依然是我们以前一起洗澡时看到的那个样子。

        但是那纹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人的记忆是会出错的，也许我以前看到过那纹，只是我不记得了而已――最好是这样，最好只是这样。

        那天我们去了阿姨家的果园，离宅邸一哩多路，在一山谷旁的坡地上，这周围的山大都是灰黑的石块，植被稀少，但这片山谷却难得地有厚厚的土层，长满杂草和灌木，是老沃切尔买了这块地，把它开垦成了果园，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飞舞的蜂蝶和风中的花香让我舒服了不少。

        （二）

        我回过，妮卡站在浴室的门口，草草地围着浴巾，用迷惑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