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神情——没几个恶魔曾想象过，会有个人类带着坦然自若的微

        笑，用漉漉的肉儿吞下他们硕大的阳物，而且是三个儿轮！阿兰娜柔

        的蜜肉尽职地着每一插进里的肉棍，用弯弯的笑眼儿对上他们写满陶

        醉的脸——她必须努力，努力让自己出名，这样……才能钓到那条名叫库朗迪斯

        的大鱼呢。

        子夜的时候她们开始轮班，院的制度是每时一班，两班轮值，也就是

        一半的时间算工作时间。她们被赶回又又臭的集宿舍里，有些已经没法走路

        的则是被保安拎着扔进去的，伙夫会把一大桶散发着馊味儿的糊糊拖到宿舍来，

        也许是从周围的餐馆收来的，然后伤痕累累的憔悴女人们开始拿碗从桶里舀食—

        —不是每个人都能到这点，那些伤势严重的或是伤口感染而虚脱的只能哀求同

        伴帮自己带一点儿。而在白花花的人群里，阿兰娜认出了那个隔的女孩。

        “你还好吗？”她拍拍她的肩膀。

        “嗯，还好……很痛，了些血，但比那些人好多了。”她望了望墙角呻

        着的女人们：“啊！你是……您是我隔的那位小姐吗？那个恶魔告诉我了……

        您的心真好，我……我真不知要怎么谢谢您才好呢。”

        “没什么，我能的也只有这点儿事了。”阿兰娜打量着她，枯黄的短发，

        凹陷的脸颊和眼眶，看来是很久没吃饱过了。“要是能胖点儿，应该也算得上漂

        亮的。”她想。

        “你叫什么？”

        “杰琳.安熙”

        “从哪儿来的？”

        “布鲁克林郡。”

        “呃……我忘了大分人类不知界门什么的……那，你知不知恶魔是什

        么时候入侵你们的世界的？”

        “听说……是七百年前吧，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的话，那你们应该在第四界门的世界，应该整个世界都在恶魔的统

        治下了吧？”

        “嗯，领主和国王全是恶魔，它们向我们征税，我就是作为税收被征收过来

        的。”

        “你多大了？”

        “十六。”

        “今天是次？”

        “不是。”女孩害羞地摇了摇：“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和同村的一个男孩

        子过了……我……我不想把次留给恶魔。”

        “嗯……不错的想法。你还有家人吗？”

        “有！我有六个姐妹，四个兄弟……在我们那儿，大家都生很多孩子，这样

        即使失去一些，也还是能有剩下的。”

        “那为什么被征收的是你而不是别人呢？”

        “已经长大的哥哥姐姐应该留下来，因为他们为家里能干的活，而比我

        小的，他们还太小啦，什么都还不懂，我觉得让我来是最合适的了。”

        “是个好姑娘。”阿兰娜轻轻抚摸着她的发，微笑了一下。

        “那时候我也不知被征税会是来……干这个。”

        “不是所有的都干这个，有些会去矿坑或是工地上苦力，还有些会被送上

        战场当炮灰，总之都活不长久，被买去仆婢应该算是运气最好的。”她盯着女

        孩的眼睛：“想过自己该怎么办吗？”

        女孩摇了摇：“不……我不知……如果不是您帮了我，也许我今天就已

        经死了。”

        她了下鼻子：“不过，我也不知，在地狱里活着和死了，到底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