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很用。”

        车穿行在让芙兰眼花缭乱的河与桥梁之上，她不断地抬眺望着那些

        立两旁的高塔，一扇扇窗反着金色的光辉，让每座塔远看上去都如同缀满珍

        珠的魔杖。他们驶下一段坡，钻进无数低矮破旧的塔楼挤成的街区，但在那些

        斑驳的棕色与黑色当中，有一座白色的方塔格外醒目，车在迷般的巷子里绕

        来绕去，最终停在那座塔下，而让芙兰讶异的是，塔周围居然种满了树木，这还

        是她到这座城市以来，次看见成排的树。而紧接着她就察觉到，站在白塔门

        前的树荫下，那些恶心的气味明显地变淡了。

        巫师按了下门铃，然后站着等候，过了两分钟门才打开，开门的不是恶魔，

        而是一只和艾哈迈尔的车夫一样两眼无光的僵人类，它拉开门，退到一边，笔

        直地站着，待两位访客进来后又把门关上。那只尸仆领着他们爬了好几层木板楼

        梯，才把他们送到主人的客厅，在绕着圈摆满书柜的圆形房间中间，一只满脸皱

        纹的劣魔坐在椅子上，他站起，微笑着出满嘴东倒西歪的牙齿，张开双臂

        朝艾哈迈尔迎过来，他们热切地拥抱了片刻，然后各自就座。芙兰好奇地盯着那

        奇怪的劣魔：干瘦，驼背，而且满白发，就像那些衰老的人类一样——但关键

        是，恶魔们从来都没有衰老这种概念，所以他的形象在芙兰的印象里绝对算是独

        一无二。

        “艾穆啊，现在要见到你一次可真是不容易，绿池这样的地方，你应该多来

        指导指导工作才是啊。”劣魔眯着眼睛，声音相当地慢条斯理。

        “这边的系已经完善得差不多了，赤沼那边的新城才是近期的监重点。

        不过，我可是一直都巴望着来拜会你的，这不，我前天才到，应付完那些说客，

        站就是你这了。”

        “那可得多谢你惦记了。不过，艾穆啊，你现在倒是越来越会享受生活了？

        居然随带着女秘书，不知是工作秘书还是生活秘书呐。”

        “喔，我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的学生，来自黑崖城的芙兰.丽昂。”

        他朝劣魔扬了扬手：“我的老同学兼老同事，高阶巫师，神学家，库里库兹.

        库波特先生。”

        芙兰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尽量用比较淑女的姿势朝他鞠躬：“幸会，尊敬

        的先生。”

        夹里那双灰白的眼睛紧盯着芙兰的脸：“幸会，漂亮的小姐……你很特

        别。”

        “啊……您怎么……看出来的？”

        “看？不，不需要看。如果你不特别，凭什么艾穆会收一个魅魔当学生？”

        他转过去望向巫师：“解释一下？”

        “长话短说吧。我路过黑崖城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类巫师，我和她交了

        点巫术心得，最后她请我带上这个魅魔。”

        “人类？巫师？”

        “嗯，而且很强。”

        “喔！那这位小姐本有什么特异之，能得到两位巫师的垂青呢？”

        “她没有魅惑力。”

        “嗯？”劣魔努力把他趴趴的眼睁开一点，仔细打量着一副拘谨模样的

        芙兰：“那可真是罕见情况。”

        “其实并不止这一项，也许大多数人不会注意，但据我的观察，她的情

        和一般的魅魔也有些差异，我不清楚这是天生的，还是因为长期缺失魅惑力而导

        致的影响。”

        “唔，有点意思。”库里库兹轻抚着皱缩的脸颊：“小姐，没有魅惑力的

        话，应该对你的生活有不少影响？”

        “嗯……最大的影响就是大家都不愿意跟我爱。”一说到这个，芙兰的眼

        神又失落起来了。

        “喏，这个正是我想听听你意见的事情。”巫师接上了她的话茬：“自从界

        门次开启到如今，拿雌人类来解决望已经成为普遍现象了，长相出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