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察熟悉顾双习的，明了她的感点位，单是循着那些位一一戳刺、钻弄，再合的亲吻纠缠；像发觉她即将抵达峰值、因此而发抖得愈加剧烈，便安抚般地轻拍她的肩膀，再游移至小腹，不轻不重地按压。

        分不清究竟是浴缸的水、抑或是她本出的，助推着手指拨开那些层叠的肉与褶皱，穿过入口、进入甬。仅需稍微弯起指节，来回规律勾弄，她便在他怀中发抖如筛糠，不由自主地将脑袋仰起、恰好倚靠在边察的肩。

        是以，他再没了“毁她人生”的愧疚心，专注于眼前的情事。那甬被手指反复抽插刺激，肉颤抖着从四面八方绞而来，将他一整手指在其中，上下左右感皆光细腻无比。

        “双习、双习……双习。”他重复她的名，只觉如此简单的二字，咀嚼在齿间，竟蔓出无边无际的欢喜与愉悦。即便他当下并未得到纾解，可单是望着她红的脸、绯粉的，以及埋在水下、正被他手指来回插弄的，亲密无间地感受着她的战栗与收缩，以及因高来临而一瞬绷紧、又一瞬绵的……喜欢、好喜欢。

        他咬她的颈肉，带着一丝想要标记的恶意，试图亲口为她打上印记、或者干脆将他的名字纹在她私密，以证明他对她的占有；可边察又觉得顾双习这副躯壳过分美好，他竟有不忍破坏之心，因而光是用吻痕与掐印，一遍又一遍地盖章印戳，再令水与时间带走它们。

        既不明白、也不理解，这份水般汹涌的情感，究竟因何而生发、来源于何，但它到底是植于“顾双习”之的，唯一同她相连。正因如此，边察才不想放手。易令他失控之物，须得牢牢看住在边，不能叫她落入敌手，反过来掣肘他的决断。

澡当然是没法好好洗了，二人不着寸缕地缠在一起，他又旷了许多，再没耐心等到、发，想先在浴缸里与她闹一场。可浴室并无避孕套，注定不能纳入，边察只好以手指代替，潜入水下、抚上她的下。

        索他们来日方长，即便肉上的印记会很快消弭，但心理上的烙印一旦形成，便很难再被祛除。顾双习的余生也许都将活在他的阴影当中，这确是他带来的不幸；可他不也下定决心、要叫她这一生都享尽爱与荣华富贵？凡事必有交换与牺牲，边察认为这是对她而言的、最利大于弊的选择。

        顾双习双间发稀疏，能极为顺利地抚到那对厚阴，阴即夹藏在其间。仅需轻缓按，她便不自觉地并拢双，本想将那作乱的手指挤出去，却反倒将边察整只手皆困在她柔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