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螃蟹沟的！你记得我们班主任

        曹老师，原来老和我们说的那个小不？就是他。」

        素琴没有说话。尔童抬眼看时，才看到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小嘴儿也半张

        着，雪白的两排牙齿和隐约可见的小泛着的水光，看得尔童心里一阵乱

        ，就想凑过嘴巴去啃。但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转脸看向尔童带回来的那些

        资料，问：「那些书，都是他给你的？」

        「嗯。」尔童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就全集中到了素琴的儿上面，

        把两个小红豆儿拨弄得了起来。他一边玩着这对怎么玩也玩不腻的玩，一边

        心不在焉地对素琴讲了和主认识的事情。最后素琴作出了结论：「我们肯定

        是把一辈子的运气用完了。真是不敢信。」

        「谁说的。我们以后运气还会更好的。」尔童早已按捺不住，便把手伸向素

        琴的大。素琴却一把把他推开：「走开，刚才气死我了。」

        「姐。」尔童现在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可怜兮兮地摇着素琴肩膀：「现在

        换我求你行么。求你了，姐，让我摸摸小儿。」

        「你求我也不行。」素琴脸红耳赤：「刚才要我说那样不要脸的话。我再也

        不理你了。」

        「姐，你不疼我。」尔童装死起来：「以后我上夜班你上白班的时候，我都

        半个月碰不着你。现在还不给我。」

        「你活该。」素琴虽然这么说着，但她其实已经被尔童撩拨得不上不下的，

        微微地着。更何况尔童说的也不是假话，让她多少有些歉疚，便嗔：

        「以后还说不。」

        「不说，不说。」尔童上感觉到了素琴的松动，手上一使劲，便插进两条

        弹十足的大中间，手指碰到那两片花儿，轻轻一拨，便感到又又的

        一过自己的手指。

        「嗯……」素琴一下子倒在尔童怀里，子颤个不休。两只白白的小脚

        的笔直，脚背也绷得紧紧的。十个圆可爱的脚趾时张时合，看来难过的紧。

        脸儿则微微扬起，目光迷离地望着尔童。当她微微张开小嘴儿呻的时候，尔

        童便一口啃了下去。

        02

        接下来的半个月，小两口都过得非常充实。尔童是一有空就捧起那些资料和

        放假时买回来的参考书，吃饭的时候在看，上厕所的时候在看，就连在车间里也

        是见插针地看书。实际作他基本上都已经学会，只要通过笔试，他就能踏出

        梦想的步。

        素琴也是一样。她也在培训，每天废寝忘食地啃着一堆资料。这半个月他们

        甚至都顾不上亲热，就算一起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总是伴随着「姐，这个单词是

        什么意思？」「童童，你算算，这个误差是零点零五毫米，对不对？」之类的交

        谈。他们疲惫但是快活，两个人上都笼罩着希望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