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此时此刻，在林正明的心中，她已经被置换成了另一个影，那个影如今只活在林正明的记忆里，在那片被他深埋在内心最黑暗、最隐蔽的角落的回忆碎片中，他跨过了一条他后悔了一辈子的线，也因此背上了一生的重担。

        这样，应该没关系吧？对，没事的，只是用一下嘴而已，不会留下痕迹的，不会有人发现的。

        就和那天晚上一样，那天晚上，她刚刚洗完澡，还没有干……女人终于从窒息中解脱了，但她上又被林正明压倒在床上。满是鞭痕的大被林正明有力的手大大张开，沾满了唾而变得黏黏糊糊的阳就抵在她的阴口，在磨蹭着，却没有上进去。堪堪从氧气不足中恢复的女人睁开被泪水迷蒙成模糊一片的双眼，她隐约看到，压在自己上的那个男人也在泪，而且，他还在反反复复的嘀咕着什么让她意义不明的话语。

        我，我在想什么？我不是已经决定把那些忘掉了吗？

他觉得以往的发已经难以满足了，这种久违的直来直去或许会起到更好的效果。

        “哈，哈，哈……”

        女人显然不想就这么和一刚刚从自己里抽出来的肉棒亲密接，但或许是林正明的蛮力，又或许是职业守让她很快放弃了抵抗。她住了林正明的，缠绕住棒，正准备，却被更大的力量压迫着，让那待着她自己和男人两人份的阳往咙更深突进。

        林正明压着女人的后脑勺，看着女人因为窒息而憋红的脸，看着女人因为呕吐反应而憋出的眼泪，意识再一次的恍惚。

        当林正明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从女人的内抽了出来，白色的分别从女人的阴口和他的端出，一片肉色之中，更显得那白更加刺眼。

        “就疼一下，别哭。”

        女人终于在窒息而亡的前一刻解放，但她仅仅得到了片刻的时间用来息，连求饶的话都没说出半个字，那越发火热的阳就又进了她的咙里。林正明双手抱住女人的脸，像是在用一件一般抽动着腰，眼泪与唾很快便沾满了女人的半张脸，但林正明依旧没有得到满足，已经出来一次的他现在只觉得下胀痛无比，有一团火在烧，却得不到发。

        我，那天是这样的吗？

        狭窄的房间中再次被肉碰撞的声音所充斥。只不过这一次，在女人的痛叫与呻之间，还夹杂着男人的抽泣声。那是一个已经失去所有亲人的男人，在撕碎了一切之后，沉浸在最黑暗又

        林正明一边在心中默念着，一边却拉起了女人，他强的勾住女人的后颈，将女人的嘴压向自己的跨间。

        “原谅我吧。”

        毫不怜惜的动作加之被束缚住的双手，对于普通的女人来说无疑是痛苦，但对于眼前的女人来说却仅仅是和风细雨。林正明持续着高频率的抽插动作，但他依旧在注意着下女人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人的神态，这可以说是他改不掉的职业病了。看着女人微微皱起的眉，林正明的思绪却飞到了另一个人的上，那个人比眼前的女人更瘦小，但肤却是一样的白，他因为顾虑从不会在那个人的上留下明显的伤痕，但相置换的，他几乎在那段日子的每天晚上都会这样铐住她，束缚住她，看着她那张还稚的脸上出眼泪，看着她的表情从不解、哀求，变成怨恨、冷漠。

        “我忍不住了。”

        林正明的阳依然坚着，过量的药物让他被翻涌的血气冲刷的一阵阵眩晕。

        但望，再次战胜了理智。

        这感觉，好熟悉。

        “就这一次。”

        不，不对，我只是把她和妻子搞混了而已。没错，就是这样，这是错觉，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