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
,颇为意外说
:「呦,是鸣夏啊,咋啦,来找你大
伯还是?」鸣夏环顾四周,问:「婶子呢?」大伯有些恼怒,说:「她出去了,
家里就我一个,咋啦,还想把我跟你妈的事
给你婶子听不成?」鸣夏一脸平静,
只是拉过一张凳子,坐下后拿出水果刀,扎在藤椅
上,大伯看到刀子,如同被
蛇咬般下意识一缩,随后又觉得有些丢脸,脸色沉下来:「你还想找你大伯练练?
行啊,小兔崽子有志气啊。」说到最后却是有些底气不足,本来理亏在先,鸣夏
又是他侄子,还真没法怎样,想到这些,他语气也有些
下来:「鸣夏啊,大人
间的事你不懂,以后你交了女朋友,就会明白的,你妈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再
说我们这叫啥,哦对,就是有点那个两情相悦的意思……」还没等大伯胡扯完,
鸣夏一声低吼:「放屁,我妈会看上你才见了鬼,说,你到底对我妈
什么了。」
大伯也是恼怒地站起来,还没怎样,鸣夏就拿起水果刀,大伯楞了下,眯起眼,
怒极反笑
:「呵,来啊,大伯教你刀是怎么用的。」鸣夏却是往后退一步,把
刀横到脖子上,木木地说
:「说吧,不然今天我就死在你家里。」大伯看到鸣
夏这样,张大嘴巴,良久才要上前夺刀,鸣夏又退一步,手上微微用力,一条清
晰的血痕浮现脖侧,见鸣夏不似恐吓,大伯才停住脚步,手指着鸣夏,气得直哆
嗦:「行,行啊你,懂得威胁你大伯了。」「说」鸣夏只是简单一个字,大伯恨
恨地坐下,灌了一大口酒,宽阔结实的
膛剧烈晃动,这才开口:「就是你爸回
来前几个月,那天你姥姥过生日,我也被你舅叫去喝酒,你妈在酒席上也是喝多
了,我回来时就顺
送她,在你家
脑一发昏,就发生了那事,后来又不甘心只
有一次,就给你妈拍了照,你妈这
格,外
内
,几番下来,就只能听我的了。」
简单说了几句,鸣夏却是明白,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样,大伯这混
格,就只会
这些下三滥的招数。
大伯说完后,却是整个人都颓下去,低着
喝酒,鸣夏没有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