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的火力中,双方苦苦僵持,对方一直在前
进,接敌距离不断缩短。
增援终於来了,领
军官衣服鼓鼓
,等等,竟然是女的?我顾不上寒暄,
赶紧向她说明,把她的人换下来,政府军的士兵登车,带领步兵冲锋。女军官有
点困惑,我夺过她的人手上的微沖,示意这玩意儿是玩
。
步战车冲上去了,叛军有点乱向后退去,咦,这样的机会居然没有步兵跟随
冲锋和侧翼保护来压制对方火力?我回
去找优素福,丫早躲到后面去了。
果然,孤零零的步战车成对方的火力打击焦点,发火箭弹没有命中,呼
啸着向我的方向过来,我一把按倒旁边呆若木鸡的那个女军官,把自己的
盔给
她
上,赶紧弯腰向前,已经晚了,第二发火箭弹击中了装甲薄弱的步战车,几
乎将其掀翻,形势眼看要逆转了。
我从侧面闪出,把弹匣里的子弹一口气全打了出去,同时向优素福高喊,冲
锋啊……政府军士兵看到叛军火力已经下去了,开始扇面冲上来……这一刻我觉
得我简直是战斗英雄。
胜利在望,突然一颗手雷从战车
上弹下来,落在我左前方,我闪躲不及,
刚趴到地面,爆炸和声浪迅速席卷了我的左耳和全
,一阵剧痛和天旋地转,我
在地上挣扎着让自己不要昏过去,用还能动的右手死死攥着那把9,那个
女军官惊慌的脸,优素福过来扇我的脸让我坚持,像蒙太奇一样地闪现,直到大
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紧绷的神经和戒备一下子放松了,彻彻底底地晕过去——
我不停地被各种无法醒来的噩梦纠缠,在梦中甚至感觉到自己被审讯被折磨,
不断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问我话,他们的问题我听不清楚,但我不想回答,也无法
回答,因为我发现我连张口说话的能力都没有。残存的清醒意识告诉我这不是真
的,而只是我的担心而已。被俘的恐惧感一直萦绕在脑海里,却丝毫也记不起刚
刚发生的这场战斗的任何细节。
在一个深夜我醒来了,单人病房,我感觉自己插满了各种
子,像垂死的人。
房间里灯开着,还好不是特别亮,两个正对我的墙角,监控摄像
闪着红灯。我
试着动了动自己的
,除了脑袋和左上臂钻心的疼,其他似乎还正常。每隔一
段时间,会有护士进来检查。看到我苏醒后,几个医生过来了,他们围着我叽里
咕噜了一通,其中一位用我勉强能听懂的英文,安
我伤无大碍。我发现这是一
家军方医院,医生护士都穿军装,我门外有全副武装的士兵。从制服看,我没有
落到叛军手里,我有点放松了。
我伤了很多
,还好都不算重。除了
左耳侧有
伤,有脑震
,肩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