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她问我要不要，当时的情况下

        没有办法拒绝她。」

        「当时的情况下？什么情况下？」

        丹尼不知要怎么解释，可是他说：「你也知她很美丽……而且你母亲

        还没有过世以前两年我就没有过爱了……我没有办法抗拒。」他希望给了姚丽

        最明显的原因她不会再问下去。

        丹尼以为姚丽对他和黛碧爱的事有了了解，因为他们没有再中断得完成了

        拍摄。只有当他在相机上向她展示照片给她看时姚丽问：「她床上的技巧好吗？」

        事情本来就很尴尬了，可是丹尼没有想到姚丽会问这种问题。他更从来没有

        想过会跟她谈他手淫以外的生活。可是事实是他们父女两人都以经跨过了平长

        父女关系的界线。他觉得事到如今，他最好是老实的跟他的女儿谈话。「非常好。」

        「那你不需要用我的照片来手淫了吧？」

        丹尼没有想姚丽会有这样的反应。他想：「难她忌妒黛碧？」他想了

        几个不一样的答案，最后说：「如……如果你不介意……我还是……还是想看

        你的照片手淫。」他觉得很恶劣说这种话。可是他觉得这是对待姚丽奇怪的行为

        最好的答案。

        姚丽嘟着嘴说：「你要甚么都可以。」丹尼以为她嘟嘴中有笑。姚丽走

        了进出房间拿了一张纸给他说：「这是黛碧的电话号码，她要你看到了号码接电

        话或着你也可以打电话给她。」

        丹尼看了一下纸上的号码，把纸折起来放进了他的口带里。他不知该不该

        打电话给黛碧，可是面对着女儿，他想最好是换话题。他不知不觉得说：「既

        然我们以经了这个网站的生易，你可以不要扮丑了。」

        姚丽想了一想，说：「我还是继续扮下去。我不想惹麻烦。」

        丹尼点了点。他是希望姚丽可以有几个月比较正常的学生生活，可是她不

        要他也没办法。他也知几个月是没办法矫正十年的逃跑。更和况她以经变成了

        感模特儿。

        「至少我在你面前不再隐藏着自己，」姚丽说。「喔，对了你有黛碧！」

        丹尼可以听得出来姚丽酸溜溜的语音。「我跟姚丽的关系到底变成了甚么？」

        他说：「我没有黛碧，我只跟她了一次爱。」

        「两次，」姚丽矫正。「如果你打电话给黛碧，你就可以有她。」

        丹尼摸了他口带里的纸知姚丽说的对。他只要打个电话，这几天就可以再

        一次干美丽黛碧的又紧，又的小。他问：「你是怎么知这回事的？」

        「我们上课时叫名字，她自己把我们的姓名连起来的。后来她来找我问你。」

        「原来是这样，」丹尼说。「你会介意我继续跟你的朋友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