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公平了吧？”

        事实上，那层薄薄的纱带一覆眼，从眼底翻涌的水光又迅速将视线覆盖，叶凌玉的中酸胀不已。为她的怜惜与悲悯，也为自己得到上天的眷顾而庆幸。

        叶凌玉闭眼息着，任由那灵巧的小，将自己卷向未知的感官漩涡中，整个人晕脑胀，飘飘有如云端。他追着齿间的香甜津丝毫不肯放开，等意识到上的交缠越来越浅显，才惊觉自己的脸，已经被人轻轻捧了起来。

        那双手指尖微凉，有暂时贴他脸上过于高热的温度。紧接着，似乎是安抚意味的，他的被轻轻印了一下，又继续往上，点过他的鼻梁，最终停留在他紧蹙的眉间。

        动作或许是有些笨拙和鲁莽的，他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牙关，寻到那小巧的尖急迫地纠缠索取。手臂上的力也毫不松懈，紧紧圈着，像是要将她入骨血。

        赵萤自然明白叶凌玉的顾虑，而此时，这点枷锁被隔开，他是不是可以稍微息一下，心无杂念地拥抱残缺的自己呢？

        她怎能这般好呢？

        这纱带看似轻薄，却完美地隔绝了清晰的视线，而那垂落的边缘，恰好也将他脸颊上那几蜿蜒的纹纹巧妙遮盖。

        叶凌玉尚在绵的云端遨游，却骤然跌入冰凉的衾被之间，他一时有些微怔。可下一瞬，两团细腻柔的浑圆毫无间隙地贴上了他的口。而更让他全沸腾的是，那一直刻意克制如今不得不暴在空气中的灼热望，此刻不仅昂扬立，似乎还正抵着，一隐秘却又丰腴的幽谷入口。

        此时，覆在赵萤眼上的手终于被移开，他们极其默契地同时睁开眼。一个透过半透明的纱带，一个只朦胧瞧见半张脸，这般半遮半掩地对望着，如梦似幻。

        “嗯…”叶凌玉哽咽着从间溢出一声轻浅的回应，可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轻柔，甚至是急切地伸出双手环住赵萤的腰背，将她与自己严丝合地相贴。同时，被白纱覆盖的脸庞往前一凑，凶狠地攫住了她的。

        突然而至的激烈厮磨，赵萤在一开始的猝不及防后，迅速稳住了形。她再次环上了叶凌玉的脖颈，或被动或主动地承受着这个过于热烈的亲吻。

        这个吻里，再也没有之前的卑微与试探，全是纯粹的占有与倾诉。他将他的忠诚、仰慕、眷恋、痛苦，包括所有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情感，一脑地全倾倒给她。

        顷刻间，一点如同凝滴落的感，伴随着一缕温和的灵力，悄然渗入叶凌玉的眉心，随即化开漾出一圈白色光晕。光晕转间，一条不知由何种材质幻化而成的白色纱带凭空浮现，轻柔地覆上叶凌玉的双眼，在他脑后自动系成一个松紧适度的结。

献祭，变成了双向的誓言。

        灵池的水因他们的动作而哗哗作响，池中央交缠的影，在灵光一闪之后，倏地消失不见。而不远的小屋轻风一，那宽敞舒适的床榻上，已赫然多了两赤相叠的躯。

        他早说过的，他连命都可以交付，那么心也是同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