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

        张政吐槽，“你当然没问题，人家小鹿七八岁的时候你就哄她嫁给你，要不是你玩的女人都是美艳的熟女，老子都怀疑你有恋童癖。”

        胡康泰接口了，“瘦了好多……心怪痛的！你说老牧这事咋办？我们倒是无所谓，就怕……”

        胡康泰站起来，大着，“老张，小鹿不舒服，你带的小孩不是没喝酒，让他开车送老牧吧！这个点代驾忙，要等。”

        张政，“大家都喝酒了，找代驾吧。”

        习庚耸肩，“只要小鹿愿意，我没问题。”

        张政若有所思，“白堰，你去送他们，送到后自己回去。”

        习庚爆了，“放你娘的狗屁，小鹿那个时候又乖又，老子心都化了，嫉妒老牧有这么一个外甥女，想把她哄回当女儿家养罢了。”

        林鹿放下碗，凑近男人的胳膊，微叹，靠了上去。就这种近不可查的叹息，也被男人锐的感知到，低轻声问，“鹿宝要是累了我们就先走？”

        ……

        空调冷风淡了他上崖柏幽香，林鹿的耳框贴在牧清胳膊微糙的肤上，耳被隐藏在肤肌理下脉动声震得心似乎都同频共振，这一刻他们心声相通。

更弯了，笑意加深了。

        胡康泰和肖展鹏异口同声，“对！我/老子也是这个意思！”

        牧清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白堰，“老张，那就麻烦你家小孩了！”

        胡康泰酒量差，反映得慢，但也反映过来了，又坐回座位上。

        胡康泰，“别吵了，什么时候再把老牧单独叫出来聊一聊，看他什么意思。不过不他啥意思，我都支持！”

        牧清左手抬起搂住她弱的肩膀，包厢内响起男人低沉明亮的声音，“不好意思，小鹿子不太舒服，我带她先走。下回我东，一定不醉不休！”

        “晚上都看出来了吧？”

        张政掷地有声，“老子要他妈的口风就是狗娘养的！”

        他们五个自小一块长大，关系亲密到都能同穿一条子，自然不会介意。事关林鹿，他们四个男人也不方便问，唯恐伤了少女脆弱的心。

        张政在法院工作，心思缜密，猜测，“该不会老牧用自己绑着小鹿吧？”

        …………

        习庚酒量好脸都没红，心里有事，拖住肖展鹏，“老肖，他俩走他俩的，咱们继续喝呀！”丢了一个眼色给对方。

        肖展鹏这个看似人大大咧咧，事实上心眼也极多，“有这种可能。问题他和小鹿只能搞地下情，又领不了证，多憋屈。习庚，咱们几个就你离婚了，是单，不如你和小鹿领个证打掩护？”

        习庚由于工作原因，永远都是一副严肃的模样，狂的外貌显得比较深沉。他拧眉深深了口烟，又把烟摁熄了，重重吐出肺里的烟，“得了，还是我说吧！等你们开口都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丑化说在前，出了这个门，日后谁要是喝大了，不小心了口风，就别怪兄弟的不客气。”

        肖展鹏，“反正都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习庚抬手一压，他们噤声。

        “那还用你提醒。”

        他们四个目送牧清叁人走出包厢，胡康泰倒机灵起来，立刻关门搬了张椅子到沙发对面，正好四个人一人一面。肖展鹏他们各自落座，面面相觑，谁也没先开口。

        “老牧当我们是自家兄弟，也没避着咱们，我就是有点搞不懂了，要有这心思早几年干嘛去了？还有小鹿……咱也不知，我估摸着遭老大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