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悄悄跟陈烽交换了个眼神。

        洛潼刚从陶艺馆回来，老师今天一大早就通知她可以去上色了，也就是借着这个机会，洛潼在临近中午的时候出了门，理由是要去给他准备礼物。

        谢恪迁一顿，退开，她却又迎了上来，彻底成了主动方。

        谢恪迁当即挑了挑眉，噤声。

        不玩儿了！再也不玩儿了！

        小地方言跑得最快，有回大人们聚在一起聊天，说起陈家是怎么突然有钱的，就有个婶婶说，还不是因为把孩子给有钱人家去带了呗，跟卖孩子有什么区别，有人捂她的嘴，让说话注意点，别被听去了。

        洛潼说：“就像你现在这样。”

        什么气派房子！什么斜坡！什么板！

        见她直接，陈烽放下筷子：“那就不绕弯子了，姐，不是，嫂子――”

        像现在一样。

        “说了是秘密，总之是要送给你的礼物。”

        陈良松一顿，看向陈烽。

        他们怎么能那么坏？

        谢恪迁抱着她亲，感觉到怀里人格外温驯的合，张着嘴，伸出，时而同他缠绕，时而也反过来他的尖。可能她出去一趟，也想他了吗。

        他们怎么能那么坏！

        洛潼眉微不可见地蹙起，没打断他。

        谢恪迁起初不肯放行，即使是得知即将获得一个礼物，也说想跟她一起去，也不知怎么突然生出那么大的黏糊劲，还是洛潼最后说：“我隔办公室有个老师，她家养的小狗完绝育以后就变得特别温顺，还黏人。”

        他已经从她上闻到一陶土、颜料的味。

        通通拆掉！扔掉！

        洛潼刚脱下外套，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于是她赴约。

        赔礼是出门前一个五分钟的深吻。

        -

        “礼物？”谢恪迁走过来，环住她的腰，在她上啄吻一下，“什么礼物？”

        谢恪迁这样想，手更紧地抱住她，投入进这个吻里。

        洛潼到家时下午四点多，刚关上门就见谢恪迁从书房走了出来。

        走到门口，她侧过：“对了，账已经结过，你们慢吃。”

        “我不饿，”洛潼看着他，“您有话直说。”

        洛潼被动绷着嘴角：“说你黏人。”

        “对，不急，你先吃。”

        洛潼推开他：“再问不送了。”

        “他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洛潼起，“不好意思，先告辞了。”

        才养过他几天，什么也没付出过，却从他这里不停不停地索要，找到她的原因甚至不是认亲，而是――谢恪迁不肯给他们钱了。

        “敢为什么不让人说啊，那房子还是把孩子给人家带走以后才盖的嘞，不然哪来的钱！”

        洛潼出了包厢，后知后觉想起曾经听过一次闲聊。

        谢恪迁气笑，着她的脸颊，没用什么力气，语气倒狠：“再说一遍？”

        “我错了。”

        洛潼双手环住他的背，一下下轻抚着，也一下下亲吻他。

        忽然尝到她的眼泪。

        ……

        因为陈良松在电话里说，有关于谢恪迁的事要当面告诉她，但不能让谢恪迁知，而她如果不去，她一定会后悔，谢恪迁也会付出代价。

        “我哥应该还没告诉过你吧，哦，我哥就是你现在的老公，谢恪迁。”

        谢恪迁不听她模糊重点，只反问：“谁是小狗？谁绝育？”

        她在那间包厢里没能待多久，离开前最后的对话是，陈良松说：“你是她的老婆，他不肯给他亲爹钱，你是老师的，肯定明事理，你得给吧！”

        “晚了。”

        “怎么才回来。”如果仔细分辨，可以听出语气略带幽怨。

        洛潼看在眼里，开口：“您说关于谢恪迁，有事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