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自己。”
她抬起
,指着围栏,“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山下。”
“嗯,喜欢。”
两人绕着石阶往高登,虽然坡度比较小,但走一阵还是会累,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晏蓓力,
也开始酸累,忽然,前面的男人向自己伸出手。
“不想握我手,就抓我手腕。”
王业军活络活络了
骨,“我实在骂不了女人,所以,我老婆跟人跑了,我只会骂自己没用,骂自己是一个连老婆都守不住狗男人。”
王业军微微回眸,“还有,
也很美。”
即使心底有一点点感动,但晏蓓力嘴上还是不留情,“你好像很喜欢点评我。”
“我不是骂他。”
晏蓓力皱眉看着他,“他是我前夫,你骂什么骂。”
突然,沉浸在愤怒情绪里的晏蓓力,用力地拍了拍栏杆。
猝不及防的夸赞,让晏蓓力脖子都红了一半。
这个男人要是厚脸
起来,她只能不计较,否则只会掉到更深的陷阱里。
戏太差,晏蓓力踹了他一脚,“嘴里就没句正经话,亏我还心疼了你一下。”
“……”
“……”
见他情绪有些激动,晏蓓力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他,“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
王业军将纸巾
在手心里,绕着她打转,“晏队,多说多错啊。”
时市民没事逛逛的公园。
“你很漂亮。”
“我没骂你。”
他看了看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那你是骂谁?”
“可以让我安安静静地看完这场日落吗?”这是她简单的心愿。
――“你问我我为什么会出轨,因为我需要人陪。”
刚走几个台阶,王业军直接抢走了晏蓓力手上的小包,扯开带子,挎到了自己
上,“没想到晏队还有这么女人的包。”
“狗男人。”
“那是?”
王业军还真接过了纸巾,捂着眼,假装嚎啕大哭起来,“我真是没用,老婆老婆看不住,炮友炮友也转不了正,我命太苦了。”
王业军带着晏蓓力继续往前走。
如果是以前,晏蓓力一定会拒绝,就算是累死也不会求助他,但此刻她竟慢慢抬起手,选择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点
,“嗯。
想想也真讽刺,上一次爬山还是夜里抓犯人。
王业军吓了一
,“我又是帮你背包,又是扶你上来,你不至于还这么不知好歹,骂我是狗男人吧。”
晏蓓力没理他,推开他的手臂,独自坐去了后面的长椅上,晚风有些凉,她双手插在口袋里,
旁的位置自然很快被王业军霸占,一样,他双手插在夹克兜里,靠着椅背,同她一起欣赏起夕阳。
他们穿过晃动的树影,又登了几百个阶梯,终于在暮色垂落的前一刻,达到了观景台。南牙山不是野山,所以即使到了最高
,也没有置
野外的荒凉感,一半是的自然山海景,一半是繁华的市景,空灵又有烟火气。
“……”
“因为我,知法犯法不值当。”
她记得,和前夫从民政局领完离婚证出来,她都没时间让自己多难受一秒,
不停蹄的投入到了新的案件中,前夫还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
盯着这只肤色偏深的手腕,她觉得很奇妙,明明
/爱的时候也抓过,甚至十指紧扣过,但都没有此刻的
电感,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
晏蓓力撑在木栏上,眺望完远方,又低
看着被夕阳染成紫红色的树木,和那些从树梢里伸出
的小花,仰起
闭着眼,静静享受此刻无人打扰的宁静。
王业军像是在跟风,也拍了拍栏杆,“狗男人。”
“我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