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你们俩都对他有点意见嘛，我感觉气氛不太好。”

        “知，怎么？我还说过更狠的话，他又不能怎么着我。”

        “你要来试试吗？”

        由于他动作的幅度大，西服紧紧贴在他上，你可以轻易地看出他壮的美好材，他笔直的背、他的腰、他的翘……你明白了为什么有的男人会喜欢看女人的，此刻的你明显感觉到自己幻肢一紧，有着强烈的想摸的冲动。

        你羞愧地回过：“你看我真的不会啦。”

        “不是。”

        你回过想看看他为什么停止了教学，一下子便对上他的双眼。你看到他结动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让你把转回去，他帮你找找感觉。

        “你知你和我聊天的内容边璟也看得到吗？”

        “没事，我可以教你。来。”

        他笑着，不是那种嘲讽，更像是溺的无奈，让你再回到瞄准的姿势。你照了。

        “我不会……”

        “要正视着前面。”他磁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那像是一电钻入了你耳内，刺激着你全的神经末梢，很快你的下作出了反应，仿佛有无形的形抵住你逐渐的花口，陷入却钻不进肉中。

        紧接着，他温热的手覆盖在你的上面，调整了你的手势，然后略过你的双臂，轻轻贴在你的脸颊上，摆正你的，让你的视线和球杆平行。

        你嗅到了他上的香水味，像树木，还有一丝你说不上来的味，似乎是微凉的海风拂而过。

        你听到了他叫你名字的声音。你回过神，发现白如铖拿着球杆站在桌球边上，他又梳回了大背，仪表堂堂。

：“出差早餐时碰到白教授的是你吗？”

        你又和他聊了一会儿，才互晚安，躺在床上想象了一下大学期间的三人相模式，渐渐有了睡意。

        “……”

        不过你没有问出来，这就像质问多年来经常争执的夫妻或是打架的兄弟姐妹为什么还要在一起一样，之所以他们选择继续吵闹下去，而不是抛弃离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或是亲情，或是利益，有的时候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询问似乎没有意义。

        你不好意思地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球杆，他让你想想看过的桌球运动员的姿势，试着打一球。你模仿着把杆子推出去，然而你不知发力点在哪，也不会瞄准，在你无力的控制下，杆也击中不了球，球停在原地，你尴尬得很。

        “边璟有意见？”你能想象到他在屏幕另一轻蔑的笑容，“怎么可能。他是老师们最喜欢的好学生，整天把他叫去干活，他还乐呵给人牛呢，态度恭敬得很。”

        他的手来到你的背后往下按，让你伏低子。这让你的更沉甸甸了，像芝士的拉丝往下扯着你的上半，渴望着男人的手接住。

        很快，他的压了上来，笼罩在你背后，有力地握着你的手，再调整你的姿势，然后带着你的手往前一推。

        你很佩服这格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人用着同一个，而且至今能伪装成同一个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着。还有之前边璟和你谈起边珝时无意出来的不满，你无法理解互相厌烦的他们怎么还能忍受对方多年，而不选择人格合或人格抹杀的治疗——当然眼下两个人格你都认识的时候，你不希望任何一个人消失。

        ……

        眼前的白球终于动了起来，它与杆的碰撞感传到你的手上。你看着它和旁边的一

        你站在一个装潢华丽的房间中，酒红色的墙上挂着金黄色的欧式灯，致的油画天花板上坠下水晶吊灯，灯下是一张桌球台，一个穿着灰色甲、里面是白色衬衫的男人背对着你，他一搭上桌面，两手拿着球杆瞄准了位置刁钻的白球。

        但他的注意力不在那里，潜意识告诉你他的目光在你上到游走，和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不同的是，那目光贪婪而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