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得她很狼狈。

        他的膛抵着她的背，她一抬就能看到镜子里的他们。

        “姐姐，你不是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我……”钟意紧紧攥住周鹤立的手臂，指甲几乎要陷进肉，“我。”

        “好的，姐、姐。”

        钟意食指戳在周鹤立上，着他一点点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例外，你没有办法被分类整理。”

        哗哗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格外突兀，周鹤立慢条斯理地冲洗手上的污渍，钟意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低不是，抬更不是。

        “姐姐，我现在真有点想你的小白脸了。”

        后面周鹤立说了什么，钟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只记得自己不顾一切地扑向他，搂着他的脖子，吻得毫无章法。

        钟意也是着了魔，挪动了下屁，这样能更近一些。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的意思是，不是年龄、血缘，甚至是别，都无法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钟意笑看周鹤立略显吃惊的眼神，带着他往里走，推开移门，里面的构造和酒店差不多，用一扇玻璃门区分开淋浴和洗漱台。

        外面电闪雷鸣，两人充耳不闻，周鹤立忘我地在钟意里驰骋，暴雨拍打在窗的雨声和啪啪啪的水声混在一起，一时让人分不清谁是谁。

        手指慢慢往上，钟意勾起周鹤立下颚，笑：“你得伺候到我爽才行，不然……我可是会找下家的。”

        周鹤立掰过钟意的脸，吻毫无预兆地落下来，他铁了心要惩罚她的口无遮拦，迟迟不肯松口，甚至因为钟意呜呜的求饶嘴角上扬。

        “姐姐不会……不要我吗？”

        此刻的她衣衫不整，而周鹤立却衣冠整齐。

        周鹤立一只手掐住她的脸，强行控制她的视线。

        领口的衣服都被皱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钟意，钟意大口大口着气，“……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真的不要你了！”

        他呼出的热气在钟意耳畔，一点点引诱她。

        “姐姐，别躲，看我。”

        钟意话音刚落，下一瞬突然被人腾空抱起，屁坐在洗漱台边缘，被周鹤立强行掰开。

        “我的小白脸，得有服务意识。”

        “姐姐，你躲什么？”

        “是吗？”

        他又伸进去一手指，一边看着镜子里钟意恍惚的神情，一边一下又一下捣弄她的花。

        “我陪你。”她轻轻咬他的耳垂，呼出的气让周鹤立到想躲，“我们还没在卫生间过。”

        下慢慢被填满，钟意忍不住低出声。

        “哪怕法律不肯见证我们的感情，那也没关系，结婚证我自己画，婚礼我自己办，我承认这份感情远比法律承认重要的多。”

        “钟意，我……爱你。”

        钟意在一声又一声姐姐中迷失了自己，她双眼迷蒙，看着周鹤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她迫不得已闭上眼，仰起脖子，里冲破了阻碍，溅在原本干干净净的镜子上。

        口一团肉被温的手包住，蹂躏成各种样子。

        周鹤立不敢抱她，手悬在半空，怕弄脏她的衣服。

        “姐姐，让它插进去。”

        颈窝突然被人咬住，周鹤立像个血鬼一般啃食着她的肉，的手探进短袖，啪嗒一声，暗扣被解开。

        周鹤立了下，“这样是不是不够？”

        周鹤立偏偏这次耐心很好，“随便怎么都可以吗？”

        “别说了……”

        抵在口的感觉极为怪异，她有些迟疑，却抵不住周鹤立的花言巧语，握着一点点往里送。

        “姐姐，你脸好红。”他向前凑了凑，脸颊碰了碰钟意的侧脸，“还很。”

        “姐姐，真的要换掉我吗？”

        她像了毒一般，双眼迷离，一味重复着俗又下贱的话。

        周鹤立也不手上还脏，握住她的手臂，一个调转，她就被困在他的怀里。

        “那要怎样？姐姐？教我，我不知。”

        “不说什么？”中指碰了下口，像在试探，钟意半张着，还来不及出声，立刻被呻取代。

        推开柜子，后面还有不小的空间。

        周鹤立抱起钟意，与她毫无隙的紧紧贴着，伴随最后一次冲刺，两人同时抵达了高。

        也是这次，周鹤立才知原来这个休息室是有卧室和卫生间的。

        内被拨到一边，从镜子里能清楚地看到她粉的小。

        “……我得洗个手。”

        “姐姐，怎么样才能让你爽？”

        周鹤立将钟意转个，正对他，褪下子，让她握住他的阴。

        修长的手指像毒蛇一般悠然自在地在她上游走，她呼都停住了，眼睁睁看着周鹤立指尖轻轻按压她的花，酥麻的快感直击大脑。

        实际上钟意只是逗他玩玩，但周鹤立好像当了真，对于她说的话，这个人一点判断力都没有，什么都当真，也不知是好是坏。

        “嗯……”

        钟意着气，喃喃：“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