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是峰哥。」他说。
「其实是跟他相认,我觉得很丢脸,我不知
该怎样介绍他才好。」
「存在?」
我把剩下一点馀烬的大卫度夫捻熄,起来拍了
,看了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死去也好,消逝也好,只要有心,都是存在的。」旁边的黑衣男子突然说
。
「她的死,儼然是过去,我无法改变的事实,但我还活着,我想,她如果活着,也不会想见到这样的我吧。」
「到了。」
城市光廊。
「够了喔!」我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
「是最畜生的那个。」我连忙补了一句。
「财务?」一旁的杜诗语充满疑惑。
「你一定要这样说吗?」
「看来你醉了喔。」我说。
「干,明明是念财务的,屁话一大堆。」
「过去的她是过去,现在的我是现在,也是未来,当我想弹吉他时,我就会觉得,她是存在的。」
「对吧,就跟我说的一样畜生。」
只要有心,我们还会再见的。
「酒即使下肚,却不过是过客,若无法在我
内归足,那么喝再多,都是不会醉的。」
「会的。」
*只要有心,我们都会再见的。*
「还是说……」
「看来,你真的是峰哥。」她说。
「你是阿政?」
「你要走了?」她说。
「……」
「怎么,刚刚他说的故事中,你对我应该不陌生吧。」
「最帅气的那一个。」
我将她载回城市光廊,又陪她走了一段路,回到本来相遇的诚品书局,而我则回到我本来的地方。
「感觉?」
「她在这里。」我用手指了心脏方向。
「那不然就是,『这是畜生,我的朋友,名字叫张义峰吗?』,这样如何呢?」
野狼踩着二档,之后进到四档,转了好几个巷子,很快便骑到鼓山区,之后直接转到五福四路,大立百货,最后是五福三路的城市光廊。
我是这样想的。但时间久了,我却不再这么认为。」
「城市光廊。」
「想通了?」
「因为,这样比较有感觉。」
「是阿,的确是要走了,因为我突然想去一个地方。」
「难
你要我说,『这是我朋友,他叫张义峰,是一个畜生。』,这样的话吗?」
「既然你们都认识,为什么刚刚进来时,你们却没有说一句话?」
我向una姐点个
,给峰哥一个中指,到外面发动我的野狼,准备载她回去。
「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她说。
「去,我们来的那地方。」
「地方?」
凌晨的高雄街
,跟傍晚比起车辆显的零星许多,车子来来又去去,不断的呼啸而过,这城市的步调似乎总是如此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