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收集到她的位置后回了一趟高天原,在星镜中找过那
“我……我没事了……抱歉……”
“真不愧是我的小樱花,也就只有你会说出这种话了。”
酒吞童子上前拍了拍鬼切的肩膀,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说
:
“你们在这,快,有新的情况。”
略显凌乱的脚步声传来,鬼切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似乎想要将那罗盘看得更加清楚,但就好像和他作对似的,那罗盘明灭了没多久就再度归于平静。
“鬼切!冷静点!”
堪堪举起酒葫芦挡住那猛烈地一击,酒吞童子龇牙咧嘴地甩着被震得发麻的虎口,复杂地看着面前收刀
拭的男人,感慨地
:
“抱歉,我还是不太习惯你现在的样子。”
“怎么会不见呢,难
……难
我又要……”
“你又强了,鬼切。”
“不……不见了……”
“大家……”
“哐当——”
听到这话,酒吞童子摆了摆手毫不在意地
:
“不见了……不见了……主人……主人!!”
常年不会衰败的樱花树散落的花
飘在庭院中正在切磋的二人
上,那二人一人发如烈火,张狂地扛着一只巨大的酒葫芦,谨慎地躲避对方的进攻,而另一人则手握着巨大的武士刀,一
如雪的银丝四散飞舞,硕大的鬼角盘踞在
给那
的
姿加上了几分威慑,此时正
形变换地往前攻去。
就在这时,急促的声音打断了鬼切的沉思,他停顿了稍许,将手中刀彻底收入鞘,转过
面对来人,匆匆赶来的是一目连,此时正握着一个光芒明灭的物什,而荒紧随其后,看脸上的神色像是遇到了什么严峻的事情。
赤红的眸子里满是吓人的血丝,鬼切痛苦地握紧了手上的罗盘,脸上的表情都狰狞地扭曲起来,他将罗盘死死抱在怀里,大声念叨着那永远不会听到的人的称呼。
眼看话题就要被玉藻前带偏了,荒咳嗽了一声打断了玉藻前后面要说的话,好让一目连能继续他的话题,众人闻言齐刷刷看向了一目连,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松开手,
出了掌中物的全貌——是一个罗盘。
“哎……”
“喝——”
“哦?我倒是很满意。”
听到这话,一声似男似女的声音传来,玉藻前懒散地迈步走出,缓缓来到鬼切的面前,手持折扇抬起了鬼切的下颚,像是在欣赏艺术品一般上下打量着他。
“不愧是我的作品,真是每一
都那么完美。”
“若是当时的我能够如此……”
顿了片刻,一目连包
歉意地看着鬼切说
,现在的鬼切早已不同于以往那和“人类”一般无二的模样,此时的他墨发全然变成了鬼化时的银丝,尖锐的鬼角比起以往来说更加巨大,原本墨色的羽织此时变成了暗沉的宝蓝色,松松垮垮挂在
上倒显得有几分慵懒,而在衣摆和领口
则勾勒着几缕金纹,交织出狐火的形状。
刚开口说了一声,一目连便对上了鬼切的视线,下意识地停顿了话语,
后的风龙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带着隐隐的躁动。
“叫我酒吞童子就行了,不得不说真是厉害啊,短短几十日就已经
进成这样了吗?”
阴阳寮中,原本杂乱的庭院被重新整理的井井有条,木屐的声音敲打在台阶上传来清脆的声响,而过了片刻,那声响被刀剑相撞的铮鸣声覆盖,铿锵回
。
“我想,你的刀
应该更锋利了吧?若是出鞘,肯定抵得上千军万
。”
“叮——”
光芒的消失仿佛夺走了鬼切的魂魄,他直直盯着那光
的圆盘,眼前恍如又浮现了少女握着罗盘跟自己微笑的模样。
“这么久了,罗盘终于有反应了,是找到玥儿的气息了!”
悦地眯起眼,将冰凉的蛇
贴在了我的眉心,紧紧盯着我
:
一目连紧紧拉住鬼切的手臂大声喝
,
后的风龙低吼着像是要帮助自己的主人控制住鬼切的暴走似的,鬼切急促
息了好一会才如同从梦魇中挣脱出来一般低垂着
,许久后才哑着声音说
:
“咳,先停一停,有重要的事情。”
一目连担忧地轻抚着鬼切的后背温声说
,他抬起
看了看不远
的荒,示意他说些什么让大家不要这么焦虑,收到信息的荒迈步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颗小巧的星辰缓缓注入神力,不一会,就见那原本灰扑扑的星辰突然泛出了紫色的光芒。
“你不要太心急,早在寻找到玥儿的踪迹的时候,荒就已经通过星辰将她的位置锁定了。”
“承让了,鬼王。”
听到这话,鬼切眼中一暗,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一般沉默了片刻,轻声呢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