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心低吻她，被人避开也不恼，将人翻过来面朝自己，然后乖顺地趴伏下来吻：“好，信你。”

        他原还有些忐忑，后悔问这么个可能答案并不会让自己开心的问题，但在听到底下人笃定的“嗯”声，怔愣一瞬更兴奋起来，又是几记猛，把她脸扭过来，刨究底：“之前之后都没有？单单我一个人？”

        在这样的纵容和有问必答中，筠心突然生了一问到底的心思，摸上她的，用了点力按压：“都是我的？这里一回也是我的？”

        临了了她被他陡然加快的动作撞得声音陡高，将自己都吓了一，才想起来：“你到底布没布结界？”

        这样温和且保留的勾弄戳有时候偏偏能更快地带来欢愉。越春又绷着腰了一回，水从交合并不紧密的间溅出来。

        他怎么会舍得让别人听到她情动时的声音。

        他眼睛扫过刚刚放在床的糖葫芦，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手握住叠起的两个细腕，另一手抓来糖葫芦，：“吃干净了，我放过你，好吗？”

        认识他之前，越春自己年岁也小，众人几乎都将她当作小孩看待，早前那些沾花惹草，与其说是逗弄郎君，倒不如说是作弄兄长，连牵手都少有。唯有筠心上来时，借着年岁的便宜，这才算首次将人轻薄到了。

        然后筠心便放开她的手，慢条斯理撕开油纸包装，却不往她嘴边送，反而自己咬下来一颗，而后抬了抬下巴。

        筠心盯了一会儿，叹息：“阿姐愈发快，我还有好些功夫没使出来。”

        只是嘴上虽这么说，却还是口不对心地把自己送了进去。若不是刚刚那刻同样绷紧的和爆的，真能让人觉得他当真无无求。

        她哼哼啃吃，哪里还咽得下去？但她也本没法逃脱，最后那大半颗糖葫芦都被筠心吃了，亲吻的时候两个人嘴里都是甜山楂的味。越春将他还在手里的细棍抽出来，直接丢到地上，脑海里想的却是――这辈子都不想吃糖葫芦了！

        他重新变回那个贴入微的伴侣，弓着伺候，在她脯连，底下还不肯分开，但是碍于弓的动作，还是退出了许多，留了半截浅浅戳刺。

        越春眉皱得很紧，被他得嘶嘶气，脸又被扭得难受，但到底还知不能在这个关说反话惹恼他：“就你一个！混账！”

        她此刻带了腕锁，本看不出来有没有结界，但有些时刻她的声音本压不住。

心显然不轻信，出其不意狠一下，又安抚似的吻她的背，：“我什么都是阿姐的了，阿姐就不能疼疼我？”

        他将人扶起来放到上，靠在床靠上，就这么几个呼的动作就让她呜呜哭求。

        越春咬了咬，清晰认知到没那么容易吃干净了。

        越春的胳膊颤抖，几乎不能撑住自己，但又不敢让他自说自话、越说越气，只能呜呜回他：“……我也都是你的啊！”

        又从上连至下，点在两人结合之：“这里也是？”

        她俯下，筠心住了大半个，留出来给她吃的实在是少，吃起来反而像是在啃他的嘴。更何况他底下动作一直不停，上下一起喂。

        他腰，说话间带了点息，像是蛊惑人心的男妖：“放心。”

        有了前几次“就这一次”的前科，这话听着也实在不可信，但越春还是哼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