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笑了笑:“可是那副牌都已经完全浸
了啊。”
也就是说,
可并不是会沉迷于这种所谓“刺激”当中的类型。他所
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赢钱――而他之前特意不停地主动说到“刺激”之类的话,也正是为了掩盖他其实只想着赢钱,因而出千了的事实。仔细回想起来,从听到文莱思有五万标准单位开始――不,很可能从他第一眼看到文莱思开始,他所
的一切就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
文莱思突然瞪大了眼睛,看向
克:“你为什么非要换牌不可?”
文莱思的神情看起来很有几分可怜:“不,但是,您看,这副牌还完全可以用。”
“……5金币啊。”文莱思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一下,现在冬天才刚刚过去,更何况就直接用法术造两块冰,恐怕也用不了两三个标准单位,不过,现在去与闪狐争论这个就完全是分不清主次,毫无必要的节外生枝了,“啊,没关系,多谢你了,放在桌子上就好。”
“……”
克沉默了一下,继续笑
,“弄坏了也没关系的。这不值什么钱,我也不会――”
一个不小心,文莱思又把牌撒在地上,一下一下地俯
去捡,看起来着实狼狈不堪。
克都不由得
出了一个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微笑:“啊,文莱思兄弟,别这么紧张。我们之前喝了不少,有点喝醉也是难免的。坐着说话时看不出来,一动就会晕。哈哈,没关系,我去要一副牌――”
自然,寻常的赌博中是很少会产生这种想法的,在发牌之前就更不可能。就像
克先前所说,赌博的一大魅力,也是其最大的特点,便是不可确定
。看起来优势的情况下会输,看起来劣势的情况却可能赢――文莱思拼命地渲染这种风险与狂热,而
克却冷静地看穿了文莱思的真实目的。
文莱思一下一下地切洗着手里的牌,
克先前看起来有点不耐烦,现在倒是老老实实地坐在那,看着文莱思洗牌,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了――这,正和文莱思所预料的一样。
“我都说了没弄坏吧!”文莱思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虽说随即便摇摇晃晃、脚步不稳,但最终还是扶住了桌子,避免了跌倒在地的窘境,只是,也因此失去了怒吼的势
,嘟囔起来,“真是的,明明每张牌都好好的,还非要说坏了,还非要换牌,干什么吗……”
克愣了一下:“什么?”
在相似情况下,人的想法在某些时候的确是想通的。
“哐啷”一声,杯子翻倒过去,满杯的水倾倒出来,眨眼之间便
到桌边,滴滴答答地滴落向地面。而桌上的牌,自然无法幸免,即便好像是经过特殊
理的,表面颇有些油腻,也已经完全被水浸
,颜色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文莱思停止了洗牌,把牌放在桌子上,伸手去拿那杯冰水:“啊!”
“您的冰水。
据您的需求,特别加入了大量新制的冰块,因此价格是5金币,望您谅解。”
“谈不上什么演戏吧,只是随口胡说些东西而已。总而言之,现在情况已经很
克的眉
紧皱:“文莱思兄弟,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是在侮辱我吗!”
,后退两步,莫名其妙地消失,正如他每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原先比起
克,文莱思更把闪狐当
威胁,但是,现在的文莱思,已经完全把注意力放在了
克
上。
…………
“啊!真是抱歉。”文莱思看起来有些慌忙地把牌拿起来,小心地一张一张分开,满面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
,“啊!对不起。我没想到水居然会那么凉,结果――啊!”
呵呵,小文莱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你不但会说谎,还很会演戏了。
也即是,在确信自己胜利的时候,最大的担忧,便是对手突然不愿再继续赌下去。无论理由是想要回本,抑或是想要赢更多,情况都相同,想法自然也会相近。
“不,不用了!”文莱思继续慌乱地捡着牌,同时
出了乞求的神色,“就用这副牌,不行吗?”
“啊――啊。”文莱思好像吃了一惊似的应了两声,把牌重新放在桌上,“我洗好了,开始吧。”
克厌恶似的眉
紧皱,摆了摆手:“好了,那就用这副牌,可以了吧?”
文莱思好像被
克发怒的样子吓到,气势也弱了很多,只是还兀自小声嘟囔着:“那你为什么非要换牌不可?说不清楚啊,这个。”
“你为什么非要换牌不可?”文莱思口齿不清地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你一直都是赢大输小?基本上,你牌小的时候,都在下完底注第一轮弃牌了啊!而且,仔细想想,你总是拿到大牌啊……你在牌上动了手脚了吗?害怕泡了水,会被我看出端倪?所以才一定要换牌?”
说着,他把牌一张一张地分开来:“这只是一个小失误而已,我没有弄坏你的牌吧!”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