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怪我吗？”

        “我没怪过你啊。”宋枝香拍了?拍他，“别?跟你段哥生?气，他工作久了?怨气冲天，累的。”

        段萧?：“我没……”

        “嘘。”宋枝香一个眼神把他憋回去了?，让人偶坐回去继续玩，然后指了?指满地?玻璃碴子，“就算是摔不坏吧，你也太用力了?。”

        他沉默不语，半晌说：“我会赔偿的。”

        “什么啊。”宋枝香?，“我是那?个意思吗？……行了?，说点正经的，你们后续工作又遇到书生?了?吗？不会因为小月对他心?慈手吧？”

        “王广默没有说吗？”段萧问，“我以为他会对你知无不言。”

        “嘶，这语气怎么……听着你俩关系不是很?好啊。”宋枝香抵着下巴，“你可?不能跟他有冲突，他虽然弱不禁风，但要是出了?事，他救过的人能把你吃得骨渣都不剩。”

        “我知?。”段萧?，“我对他很?忍耐。”

        宋枝香这才?放心?。

        “我跟他合作了?最?重要的那?条清理路线，有两个据地?，三个联络点。碰到了?五次以上的密语残余杀手。他们的力量虽然削弱大半，但还不容小觑。”

        段萧回忆着继续?：“‘守密者’燕罗的能力，可?以帮助这些人转移，所以没能全逮捕。我们缴获了?非常多的仪式内容……其中有些人的神状态接近癫狂，已经不能清醒交。其中……只跟书生?打过一次照面。”

        宋枝香提起神。

        “谈见初取走了?密语的大分?仪式资料……”

        两人就这么交了?十几分?钟，孟婉婉都听困了?。宋知宁睡着得更快，他把魔方拧完六个面，然后趴在宋枝香上闭上眼，没两分?钟就开始休眠。

        宋枝香摸了?摸人偶的发，听完全，慢慢点：“看来情?况还很?复杂……”

        “对。”段萧?，“密语跟‘神’沟通的仪式，是用异能者的生?命力来获取‘神’的启示，增强力量。按照他们的说法，越强的异能，就越能听到更多的‘密语’。”

        怪不得……宋枝香看了?一眼小宁。密语会舍不得他，就算死掉也要让他以这种形式延续下来。

        在宋枝香的思考过程中，房间内安静了?片刻。

        段萧看了?她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宋枝香，你跟周奉真……”

        “啊？”宋枝香没往脑子里去，“我们已经谈婚论嫁了?。”

        段萧沉默下来，少?顷，开口?：“……离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宋枝香愣了?一会儿，猛地?抬：“什么？”

        他好像也觉得这么说太尴尬了?，拍了?一下孟婉婉，飞快地?接?：“我们后半夜还有巡查任务，知?你没事我就放心?多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等不忙的时候我和婉婉都会过去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