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包衣出，上不得台面。”

        康熙听到这里时已经眉紧皱了。

        李沐见她这么识相将心里话都倾吐出来了，只笑了笑，“妹妹是包衣出不错，不过妹妹现在已经被万岁爷抬旗了，您要是反复说起妹妹包衣出，岂不是违背了皇上旨意。”

        “你本就这般出，你还想如何？你抬旗了就能摆脱你祖上是包衣出？”佟贵妃眉蹙起，不忿。

        “是是是，所以姐姐当初就在慈宁当着众多才的面折辱妹妹？认为妹妹包衣出，跟在皇上边是丢了皇上脸面？”

        李沐其实不大在意什么包衣不包衣的，都是人，难不成分出个三六九等就能飞天遁地？不过介于当初佟贵妃和太皇太后说出的那些话本质上也不是说包衣份如何，最终目的只是羞辱她。

        寻常人听到这种话都有三分火气，别说是她这些年在皇被皇帝纵容着脾，她要是忍这一回，等这两人去世都还有将近十年时间，她还要再忍七八年，她接受不来。

        而且等这两人去世了，还有一个皇太后，皇太后照样对她看不爽，还能活到康熙五十多年，她难不成还得忍个三十多年？那就不大行了。

        “你别胡说八。”佟贵妃笑，她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了，好歹刚进时是个清醒人，“你是包衣出与本有何关系，本纵然对你份不以为然，也不会当面羞辱一个妃。”

        李沐垂下眉眼，“是，你不会，你是天下第一善良人儿，你怎么会羞辱本？”

        她笑了，语气尽是讽刺，佟贵妃定定的看着她，“你了什么？你快告诉本，别以为本是坐以待毙等着你报复的——”

        李沐接着笑，笑中带哭，“你是不会羞辱本的——你没有羞辱本你又怎么会怀疑本想报复你，佟贵妃啊佟贵妃，你才是恨本入骨的人，所以才会在太皇太后将本召去慈宁时也一起过去，在太皇太后羞辱本时也一块羞辱本包衣出，上不得台面。”

        她一字一句、如泣血般：“本只是跟随万岁爷出一趟，怎么回来就见你们变了个模样，难不成你们不羞辱本就活不下去了？”

        “还是说，羞辱本就能让你们过得极痛快？”她紧紧盯着佟贵妃，想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痕迹，“本没有对你，没有对太皇太后过什么吧，凭什么你们要羞辱本，本只想和万岁爷和胤祺一起过完这辈子就好了，你还问本想什么，本倒是想问你到底要什么？”

        佟贵妃被她这副模样惊得下意识往后倒退两步，而后看了一遍周围，发现才们都退下了，她边的才还在后，她胆气又来了，她往前走几步，“不什么？你不什么怎么可能会让万岁爷封你为后，你不过包衣出，你能当上贵妃已经是万岁爷的恩赐了，你还想让万岁爷封你为后，你也不看看你份！”

        她猛地推一把李沐。

        李沐顺势倒退几步，这下子她是极其震惊了，“封本为后？万岁爷不是想封你为后吗？本还奇怪你为何要平白无故羞辱本，若非你被封后了，你有底气了，你怎么会将气发在本上？”

        她抿着，一句话都不相信她的，佟氏真会胡说八，她这个份能不能封为后她还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