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他完全不一样。”羊教授靠在自己的椅背上缓缓，“可以排除你跟他是同一个人借尸还魂的情况。”

        这下乔行羽是真的惊讶了，他很难想象这样迷信的话会从科研羊王的嘴里说出，缓缓吐出一个：“啊？”

        “别太惊讶，不是有一种说法，科学的尽就是神学吗？”羊教授一脸认真，“汪辉在研究所里几乎没有朋友，但是和每个人都保持着表面和平的关系，即便是他讨厌的人也不会撕破脸。”

        回忆起之前同汪辉相的时光，羊教授很明白就是这种扭曲的格让这位办公室限定好友最后走上的错误的路。

        “所以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乔行羽皱眉问。

        羊教授看着他：“当然有关系，我很好奇这样能忍耐的汪辉为什么将探究者9527从实验室里偷出来之后为什么选择了自杀。又为什么是你和探究者9527一起在星际里同行呢？”

        “那是因为……”

        自己倒霉的几个字还没出口，乔行羽突然想起自己的确是被选中的男人，再一回味刚刚羊教授的话，立刻反应过来不对问：“你是不是知什么？”

        “我一开始以为你就是汪辉重生。”羊教授却置若罔闻按照自己的思路自顾自往下说：“但是这个可能已经被我排除了，那就剩下你上有什么特质是被汪辉看中的。”

        乔行羽下意识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心想自己长相八分人品五分，虽然没读过多少书职业扣分，但从总来看也算还行。

        但没想到羊教授直接锐评：“走私送黑快递不缴纳商业税，这些都证明你是不守法的人，起码他不用担心你会因为害怕违法将探究者9527送回去。”

        “而且你虽然因为基因缺陷被抛弃但也没有变成大凶大恶的罪犯，在星际大爱平安长大兢兢业业送快递一直到现在，说明你从本上不是个坏人，就算拥有探究者9527也不会出什么造成重大危害的事情……”

        羊教授想起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幕，看向乔行羽：“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你说，我在听。”乔行羽面无表情，倒要看看这个羊嘴还要怎么羞辱自己。

        “探究者9527很喜欢你，以它的算力和人工智能程度，你的确是很合它心意的存在。”羊教授努力组织着自己的措辞。

        乔行羽：“这算是夸我受欢迎吗？”

        “你可以当是的。”羊教授转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这是我的会议笔记，每次开会无聊的时候我和汪辉就会在上面写字聊天。”

        他翻开到中间递过去：“这是我们有一天对于机人和人类结婚新闻的讨论。”

        乔行羽接过一看忍不住皱眉：“你们居然还真的认真分析这件事的可行，还想办法计算人工智能对人类产生爱情的概率，奇葩事件不是看过就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