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知你背后有这么多痛苦存在。」宗豪将双手搭在灵荷肩上，靠过去轻声在灵荷耳边说。

        他点点，继续说：「没错，他们各有不同的能力，而他们三个正好可以制衡朱雀，但后来朱雀变成两个，先知并没考虑到这个环节，其实两个朱雀的不平衡，却被萨给利用了。」他顿了一顿，似乎也在思考回忆着。

        灵荷又沉默了几秒，才缓缓说：「是没那个必要吵成这样，而且要不是我练功时一不小心踏入恶灵世界，要不是恶灵化成赵胜出现在我眼前，我甚至快忘了当初决裂的理由。」

        「没有，他只说，陨石或许可以毁灭萨，而当他被毁灭之后，世界自然而然就会恢復正常。」

        「那我可以说，他错了吗？」

        灵荷脸一红，急忙转过说：「时间到了，该叫妹妹起床了。」

        老者的话，和先前爷爷和吉尼斯说过的全加总起来，过去的一切似乎又变得更完整了。

        在旅馆被媚惑使者入侵之后，轮到宗豪守夜，天凡睡沙发上，而灵荷缓缓从我边爬起来，走到宗豪后方，一时不知从何开口。

        「照理说我是不该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该。」宗豪的口气听起来不带任何情绪。

        真的……连为妹妹的我也不知，她的痛苦有这么的大。

        灵荷不发一语。

        「既然快忘了，怎么又会被迷惑？」

        「我们听过萨……但，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怪物出现？」

        「所以，那时你才气得把她一刀杀了吗？」

        「那么，你们的『先知』有没有说过？将会有另一个世界？」我再试着釐清一些细节。

        「当然是你不好，先是你的不明究理害了赵胜，现在你又出现在师父和天凡哥中间，我当然要帮着我师父囉！」宗豪的语气有点狃。

        「嗯……」灵荷转过去，企图掩饰自己泛红的眼眶。

        「嗯……」姊姊喃喃自语：「行尸走肉吗……」

        「为什么？这样才能活下去不是吗？」姊姊问。

        「其实，」宗豪的语气变得缓慢，「我也很佩服你们，一吵就是五百年，吵得好像真的有深仇大恨一样，不过是爱来爱去的问题不是吗？」

        「对啊，你看这样笑多好！连我都忍不住喜欢上这个笑容了。」宗豪也对她施以微笑。

        宗豪利用在她肩上的手冷不防将灵荷转过来，说：「其实，我不气你，应该说，从上海再次见到你之后，你的谈吐、你的表现，和第一次见面时相比，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甚至不像是同一个人，说实在的，一开始我还觉得你戏演得真好。」

        我问：「三神就是青龙、白虎、玄武吗？」

        过了两天，在医院时，为了让我和天凡独，灵荷特地利用买东西将

        「你自己也中过招，你应该很清楚，那个招式的威力，你能想像，我被困在恶灵世界，被迷惑了这么久，中间发生了很多事，他甚至让我感觉自己在五百年前，让我感觉自己和赵胜本来应该是对神仙眷侣，其实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幻想……我了这么多不该的事，现在的我，极度痛恨自己！」灵荷说着非常用力的握起拳，甚至，指甲插入肉中，渗出了血。

        「呃……对不起。」宗豪看她激动的反应，不知所措的说。

        「是我不好……」灵荷说完便闭上眼，抿住下。

        突然间灵荷感到背后有意。

        「我们都知……因为事实上，这世界变得更糟，很多人放弃了，而我们很想也放弃希望，其实，可以说是几乎放弃了，只是我们不愿成为冷血黑暗的恶灵。」

        老者突然放声大笑：「活下去？成为行尸走肉活下去，你觉得好吗？」

        「我知，虽然我不奢求你的原谅，但就跟我先前说的一样，别怪你师父，是我不好。」

        老者叹了口气，说：「这也很难说得清楚，创世之初，世界是祥和的，但不知怎么着，以萨为首的灵，开始猎食其它恶灵及生物，这些对灵来说必要，所以他们有些是为了增加自的力量，有的则只是纯粹好奇、好玩，但一旦变成恶灵堕落下去，就很难回了。变成恶灵容易，但我们只要一有负面的念，就变得容易受萨纵……先知眼看情况不对，赶紧进行灭世理，让陨石坠落地球，此时两位朱雀长老却受到萨利用陨石事件挑拨，自相残杀了起来，因为彼此的力量过大，先知、另外三神完全无法阻挡，最后，全都受了重伤，而长老们对于先知的不信任，让他们转而投靠了萨的黑暗面。」

        灵荷的嘴角，有点微微地上扬。

负起巡逻世界的任务。」

        我想，姊姊八成又想起宗豪了。

        --

        怎么发生的？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灵荷才开口对宗豪说出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