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看着闫锦在他面前走来走去，后者总是无知无觉地出修长的大或者是前的曲线。他尽力不去注意这些细节，但在题的时候思绪总会飘到一些不该想的地方。

        关于祺的发家史，网络上有很多种不同的说法，最常见的一种说法是：祺一开始就职于一家名为鸿昇的小公司，据说鸿昇的董事长很欣赏他的才华，于是将他一路提成高。后来公司面临破产危机，董事长负债潜逃，至今未归。祺在理层一筹莫展、公司上下人心惶惶的情况下站了出来，力挽狂澜，将原本已经濒临破产的公司拉回了正轨。这样的英雄之举不仅让他收服了一群死心塌地的跟随者，还让他从此走上了发家致富的路。

        因此当闫锦在舞池里和他越贴越近的时候，他没有拒绝，因为他也想离闫锦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紧紧地握着手机，害怕自己一失控就会把它掉到地上。

        一场青春期的幻梦。

        许多次他告诉自己这种行为是不德的、错误的、应当被禁止的。但每到周五的晚上，当消失了好几天的闫锦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笑着问他去不去喝酒的时候，他的拒绝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可以说是拒还迎。

        闫锦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自从那天慌乱的初次遗之后，亦琛开始越来越频繁地梦到闫锦。

        闫锦曾经试图调查鸿昇这个公司，但无奈年份相隔太远，当初祺在鸿昇就职时的资料已经不可查。至于祺曾经的上司，也就是负债潜逃的鸿昇前董事长，闫锦在网络上更是查不到任何有关他的个人信息，这让她感到十分可疑。

        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少年人就这样轻而易举落入了闫锦布下的天罗地网中，被她玩弄于掌之间，毫无还手之力。

        沿着这个思路，闫锦开始在网络上寻找和当年鸿昇破产危机有关的人。几经辗转后，她终于在二月的某天联系上了一个人。

        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折磨下，和每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一样，亦琛无师自通学会了自。

        对面见她迟迟不说话，幽幽地又飘来一句：“闫小姐，找我什么事？”

        闫锦按着对方留下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拨号的时候她心中忐忑不安，已经好了听到忙音的准备，没想到对面竟然秒接。

        有那么几次，闫锦在舞池中向他贴过来的时候，不经意地碰到了他的嘴。但这短暂的一瞬过去，他又疑心这是错觉，因此便理所应当地抛去了德束缚，放任自己沉沦于这短暂的幻梦中。

        酒能让一个原本一步三思的人过所有思考的过程，想到了什么，就去什么。

        在亦琛被闫锦的甜言蜜语哄骗得晕转向、毫无知觉地沉浸在单相思的痛苦中的时候，闫锦则在冷静地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

        “你好。”

        如此反复循环，永无宁日。

        从高中开始，闫锦就已经有意识地开始调查母亲的世。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闫如语有意掩盖了很多重要信息，因此几年她一直在不断地碰。所幸在临近毕业的这一年，她总算找到了正确的调查思路，那就是调查祺的发家史。

        酒还能麻痹人的神经，让人飘飘仙，一时之间分不清何为现实何为梦境。

        ——和当年只是员工的祺不同，董事长的个人信息不应该被隐藏得如此完好。况且在他负债累累的情况下，债主也不可能允许他人间蒸发。

        明明是一句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问候语，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平淡得不一点感情，闫锦却像见了鬼一样看着手机屏幕，半天说不出话来。

        “林一舟，怎么是你？！”

        除非……是有人在故意隐瞒和他有关的信息。

        一开始，他不敢正视心底的望，认为这是龌龊而下的。

        这段看似励志的经历，实际上却疑点重重。

        祺给她的生活费在她大学毕业后就会全截断，离这个截止日期还有小半年，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到那时，她现有的存款无法维持调查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因此她必须要在毕业之前尽快推进调查进度。

        如今的鸿昇早已经改换面，当年岌岌可危的小公司摇一变，成了一组规模庞大的企业，每年都能给祺带来丰厚的利。

        夜晚他总是失眠，既渴望进入梦境和老师亲近，又害怕这样的梦境总有一天会影响到现实。但无论他如何抵抗内心的望，一旦入睡，第二天早上必定会面临尴尬的生理问题。

        他带着负罪感在深夜遐想着闫锦，他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