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堂里只有一名女子，魏念雪抬看清了她的样貌。

        “不是的，不是我迫你的。我以为你是愿意的。而且……而且你可以现在把我休掉的。”听到谢归对自己的误解，魏念雪小声想为自己解释。

        这强烈的痛苦，促使她一下子站起来，跟随谢归的牵引，颤颤抖抖地向门外走去。

        “对不起，我……”谢归低着，语气充满愧疚，“是我父母迫的，是她迫我娶她的，我本就不想娶她。”

        “谢归，我真的好难过。”莫琢眼眶红，似乎充满悲伤，“明明你说好要等我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这个贱人你的正妻？”

        谢归扯着她的把她扯到中堂，踹了她屁一脚，让她跪到地上。

        渐渐的，她也不敢主动去找莫琢了。

        魏念雪被打偏了，却也不敢说话。只呆呆地跪在地上，低下自己的。

        那个面容清冷的白衣女子，是莫琢。

        “闭嘴！都是你这个贱人！”谢归走过去又用力给了她一个巴掌。

        她长得可爱，那时候谢归待她也好。可是谢归还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那就是莫琢。谢归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她也想要和莫琢成为好朋友，总是给莫琢送礼物。可莫琢却总是当她面把她的礼物丢掉，还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似乎格外讨厌自己。

        此刻她的赤，上打着冷颤，跪在地上。还被两个厌恶自己的女子明晃晃地看着，实在是太羞耻悲愤了。

        “那我们现在……一起玩她吧？”莫琢继续开口。

        “好。”谢归顺从地点了点。

        “好的。”谢归仍旧答应。

        莫琢走到她面前，似乎格外气愤地，给了她一巴掌：“贱人！”

        魏念雪从小喜欢谢归，天天缠着她一起玩，这是人尽皆知的事。

        魏念雪将她们的表情和小动作靠在眼里，悲愤却又哭无泪。只有那边走路边滴在地板上的长长的水迹，昭示出她心中的无助。

        另一个则是将低得更下，然后猛地了一口空气，像是闻到什么令人愉悦的气味，顿时神清气爽了起来。

        她指着魏念雪被掐红掐的，又将手指下移，指着她已经结痂的阴阜和溃烂的阴。

        一个像是闻到了什么，嫌恶地皱紧眉，挥了挥手，像是要扇掉什么污秽气味。

        “别生气。”谢归走到莫琢边，一只手揽过着她的肩，一只手轻拍她后背。温柔地说：“我已经好好惩治这个贱人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的隶了。你看。”

        “算了，谢归。”莫琢打断谢归即将脱之于口的怒骂，“不要休了她。让她我们的隶，好好给我们玩一玩，也不是不行。”

了，她差点要倒下来。可是这样一来，那紧紧拽住她尖的两只手，又扯得她生疼。

        她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走过寝居，来到中堂。期间遇到两个正在扫地的仆人，那两个都只抬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