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是现在这幅模样，依然有人惯着你，而我呢。”

        毁灭他时给陆音带来的愉悦，是戒不掉的陋习。

        她嫉妒般的喜欢着，眼前这个人，就像上瘾了。

        她在叹息之后，又抬看着周启棠，“除了让你得不到之外，我想不出其他的方法。”

        陆音问他，“我只有你了，要是连你失去，我该怎么办？”

        周启棠愣望着她，陆音说，“你什么都有，还包括我，这才叫不公平。”

        他深深呼气，仿佛刚没有呼过般，然后开口，“这样吧……”

        周启棠说着，“我们重新定规则，我可以继续堕落下去，但是你必须让我开心。”

        闻言，陆音轻笑了声。果然不能摊牌，这下好，什么筹码都没了。

        她问，“那你怎样才会开心呢？”

        周启棠去她眼睫上蒙的水汽，温柔的说，“你笑的时候，我最开心了。”

        陆音胡乱地抹着突然涌出的泪，实在忍不住笑了。

        终究还是以她为准，世上居然会有像他这样，把自己弄得这么凄惨的人，难不好笑吗。

        在周启棠有些困惑时，陆音直腰搂住了他的颈项，“要是被警察带走，你就真的无药可救了吧。”

        他缓慢的眨了下眼，“应该是吧。”

        话音落下，周启棠吻住她。

        他捧着陆音的脸，尖一点点过她的，探进她嘴里搅上她的。

        周启棠口腔里有茉莉花的味，大概是刚才口香糖的功劳。

        稍微分开一会，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铺在地上，又回和她缠吻。

        倚着厮磨的姿势，周启棠放倒她躺在自己外套上，像两个饥渴的人，寸步不让的取对方的唾。

        不舍又急切离开她的，矛盾的情绪并不突兀，周启棠扯下她的内。

        陆音下最后的遮盖还挂在脚踝，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和她为一。

        他扶了下望，从窄小的口缓缓挤入。

        瞬间的撑裂感，陆音咬住下，拧紧了眉间。

        她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脉络凸现，蜷曲的手指死死攥住下的衣服。

        她鼻音溢出了难忍的声音，周启棠一腔火如烈焰，叫嚣着不够。

        于是他慢慢抵到最深，紧致到窒息的空间，让他膛剧烈起伏，呼加重，结动了下。

        周启棠轻吻她的脸，和她的脖子，“别怕，很快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