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她笑着问：“李先生觉得我很脆弱需要人保护吗？”

        “……是的。”因为拐走姜雯悦的时候，她借助了沙克达的力量来消除这件事的影响，光凭她自己是没有办法抹除那片区域的监控、阻止警察追查他们的。

        因为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才会冲动行事。年轻人总是无知无畏，她不仅滥交，还直接把毒蛇抓在手里，总说要去G国找斑眼霸鹟，结果在国外转悠了一圈，连G国的边都没沾到。

        薇薇想到的却是那种霸凌别人，在上找寻优越感的可怜虫，毕竟她的行为确实像是在欺负所有人。

        她托着腮，笑眯眯地说：“我才不是那种虚张声势的弱者，但如果我把这句话说出来的话，反而显得像是在嘴。”

        亏她想和他变得更亲密一些，又一次试图打开他心扉失败，薇薇觉得还是算了。波尼斯跟她不在一个频，两人维持这种肉关系就是极限了。

        另一个房间的姜姜此时已经进入了梦乡，梦里她正在海面上驾驶摩托艇。虽然视野里只有前方的海面，但她知自己在什么，也知后座上坐着三个人：薇薇、梅丽和波尼斯。

        所谓梦不就是这样吗？在梦里意识不到自己在梦，以为自己正在经历的事是真实的。

        姜姜梦里开摩托艇的时候，一直听到薇薇叫她快一点。她已经把把手转到了，不能再快了，薇薇还叫她快，弄得她很无奈。

        总之她了很累的梦，导致第二天早上眼睛酸涩，在洗手台前用凉水洗脸后才觉着清醒了一点。

        薇薇从酒店房间出来，三人在电梯井前等待电梯升上来，她站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透过窗子俯瞰这座现代化的城市。每个人都在按照自己既定的轨前进，学生上学、上班族上班，她的意识有那么一瞬间像是俯瞰着这座城市，同时注视着数万人的行踪，但也仅仅是很短的时间内有这种感觉，很快就被她淡忘了。

        薇薇回看见姜姜在用手机拍走廊桌子上的装饰品，问她：“你在干什么？”

        “这个工艺品我感觉很好看。”姜姜拍的工艺品设计很简洁，支起一个黄铜色圆环，中间靠下的地方有一棵金属制成的树。圆环是立的，而这棵树却不是，只是一个平面的黑色图案，不过树枝上细小的分岔得很有美感。

        在薇薇看来这个设计算不上出彩，没有多少艺术可言，不过这确实属于工艺品的范畴。

        她想起很多世前，沙克达某次带她去美术展，他对她说的一句话：“世上有些事物美丽且无用，但就是能让人高兴起来，你也是这样啊，我可爱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