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出来的水顺着他的手臂蔓延，他看见莉娅失神的脸，还有那种被弄到快要哭出来的小狗一样的眼神，他的指甲在肉的一刮而过，她瞪大了眼睛，飞坦感到骤然缩紧的甬，他把手抽了出来。

        飞坦充满恶意地笑了一下，他将手指进那个拥挤的甬，只有一个指节的长度，也足够她痛得发昏。但飞坦用指甲扣弄肉上的褶皱，连带着阴一起进出，莉娅又爽又痛，差点把自己憋得背过气去，直到飞坦出来她才有机会气。

        但这远远没有结束，飞坦用手指玩弄松的口，两、三、四，莉娅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快把自己半个手掌都进去了，她再也忍不住，用脚踹他，“！！”

        莉娅最后从咙里吐出一句话，“……你他妈才是狗。

        后来实在是太久了，莉娅又重新进去找他，飞坦猛地转过，盯着她的眼睛像兽。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他把她压倒在这间充满血腥气的房间里，脱下她的子，没有扩张就插了进去，莉娅痛得打了他两下。飞坦脱下她的衬衣将她的手臂反绑在后，他用手指掐弄她的阴，趴在她上说话的时候息格外明显，“你不知，他最后的眼神……他害怕了。”

        飞坦握住她脚腕的手用力到快把骨都碎，“别让我把你脚也绑起来。”

        莉娅气得挣扎着去亲吻他，她住他的，拖出来，然后用力咬下去。飞坦用手掐住她脸的同时把自己完全进去，他低下就能看见那个被撑得发白的口，阴耷拉在他手腕上，像朵破败的花。他击打她的甬，抚摸她的肉，把她弄到发不出一点声音。

        莉娅努力放松下，好使自己好受一点，她咬着牙抖落半句话，“你轻点——啊！”

        “我他妈很久以前就想上你……你每次看我的眼睛都像狗。”飞坦用拇指在她眼下摸了一下，莉娅没有躲开，他就这样一边她的眼睑一边用手指顺着她的阴隙试探。

        莉娅挣扎了两下，“放、放开！你别想伸进去！”

        肾上素使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进来的时候又凶又狠，莉娅抖着腰觉得自己快被杀死了。飞坦指甲搔刮她的，握着脯的力毫不控制，在她敞着出更多的水的时候，他把她对折起来，用手指插入她的口腔玩弄她的。莉娅呜呜咽咽，偏着脑袋躲避的时候看见了利赛特空的眼眶，里面粉红色的肌肉缩成一团。

        飞坦转过看了她一眼，“那就出去，别妨碍我。”

        飞坦进来的动作太大了，莉娅感受到肉被完全破开，一直到达最里面，他按着她的腰，这个居高临下的动作让他的脸格外明显。莉娅抬起上半用牙齿咬着他的袍子往下拉，她摔倒在地上的时候看见飞坦的上半，肌肉牵拉间伤口涌出来的血把他打透了。

飞坦说话的时候又让她想起刀子刮的声音，“没关系，你还来得及欣赏这个家伙最后死去的样子。”

        莉娅低下去看利赛特的脸，在血失下他显得更加苍老，皱纹把他的脸挤得像一条剥了的狗。飞坦把另一只手伸进他嘴里掉了他的，血溅出来的时候差点沾到她小上，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