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皱着眉，整理好子转回看谢，整个人都快炸了。

        谢一惊，这里外虽仍是杨牧的庭园，有两棵很高大的笑树，此值盛夏，开满了白色的花，但毕竟这里只是二楼，若有人走到庭园这里，往上一看，还是能一览无遗他们交缠的影。

        杨牧箝制她的双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书桌上，嘴也堵住她的，腰不断向前进，饱胀炽热的肉在谢里进进出出，谢渐渐得了滋味，杨牧进出顺利起来，谢挣扎少了，嘴角开始溢出拒还迎的嘤咛。

        她回，已经收拾好表情：“杨先生，对不起，让你不尽兴，绵绵在这里，我还是先回去吧。”

        “嗯……”

        杨牧想起王远，笑了一声，将人按墙上低咬了谢耳朵：“像王远那样？小猫，你很嚣张。”

        谢没说话，杨牧瞬间索然无味，这小雌虎哭得他心烦意乱，骤然抽出插在她里的东西，背过整理自己，怒：“整理好下来吃饭。”

        “为什么不！”杨牧也火了，这驯不服的小雌虎：“来找我的是你，对我耍心眼的也是你，这是你唯一能付出的代价！”

        她闪躲杨牧的手，却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贴了上去，色厉内荏：“要不是你，换个人，我已经打爆他的！”

        “你……绵绵在、在楼下……”

        谢被猛然窜入，一阵撕裂剖开的灼痛让她气得不断搥打杨牧，两只脚不安分地踢他，但杨牧此时才是掌控优势的一方，是食物链端的老虎，不是平时一声都懒得吭的老羊。

        谢闭上眼睛，她不忍心看，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狂掉下来，像止不住拴不紧的水龙，沿着泛红的脸庞，汇聚在下巴，一颗一颗往下掉，然后砸在厚重的地毯上，成为斑驳的暗影。

        谢僵回，木然地走去捡起地上的亵背着杨牧穿上，又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上衣，她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谬，想说一切到此为止，我什么都不要了，连你也不要了！可心里一个声音告诉她不甘心，现在放手那以前的又算什么？

        “乖了吗？”

        “不！”

        “杨牧你──”

        是啊！装什么神圣、攥什么尊严？从她决定靠近杨牧那一天起，自己就已经把尊严贩卖出去，装什么清高呢？

        杨牧松开她的嘴，两人口间牵连一丝唾涎交的银丝，真正的老虎将壮的肉往外抽到仅剩，接着猛然用力一──

        杨牧在她出的脖颈上，又去啮咬她的耳珠，下不断浅浅深深挤磨那柔的窄，牙齿一边研磨同样柔的耳珠，低沉的嗓音又问了一次：“说，乖吗？”

        他气她也气自己，不知怎么办好，那就干脆强势镇压，彻底把人给驯服为止。

        他更恼怒了：“哭什么？”

        谢咬着，闭起眼睛，这样的自己她不忍看，可眼泪还是止不住，杨牧本来啮咬着谢的颈脖肩膀，一抬就从玻璃上看到她的表情，脑袋轰然，瞬间停了动作。

        一次不成，那就两次，总有驯服这雌虎，或厌烦这雌虎的时候。

        谢被杨牧扛起来，走到书桌，掀了她的裙、脱了她的亵，桌上文件飞散，琉璃纸镇落下，掉在厚地毯发出沉闷的声音，被桌边两人闹出的声响掩盖住。

手臂越过她反锁了门，将她抵在门上，她的发：“不是说女孩子的眼泪是珍珠化的，会哭穷？”又烦躁：“什么爆脾气？”

        “我还是回去吧。”

        谢下手永远没轻没重，杨牧撞在墙上，背上一痛，光火起来捞过谢亲了下去，手一把将她的棉T卷起来。

        “闭嘴！”

        谢心里冷笑，你杨大总裁的脾气比我坏十倍！

        谢仰发出闷声。

        谢一僵，整个人趴在玻璃窗上，外已经没有阳光，夜幕使玻璃成了天然的镜子，照映两个交迭的子，谢浑血瞬间冷了，眼神也黯淡了，她不再挣扎，任凭杨牧从她后不断贯穿、驰骋、践踏──

        谢把脸埋在杨牧脖子里，他上的气味是她唯一迷恋的；她趁杨牧松懈的时候，突然以学到的格斗技巧，全力反把杨牧按在墙上，咬上杨牧的下巴，语气凶狠：“也只有你，让我甘愿折腰。”

        小雌虎在大老虎面前，哪有猖狂的份？但傲气不甘让谢死不开口，杨牧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抵在了书房一面落地玻璃窗上。

        谢清丽冷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暴戾狠绝的本，杨牧对这样的她很疼，但又十分上瘾，他觉得自己有病，气她不老实却又对她罢不能。

        杨牧掏出他贲的，直接进谢里，似乎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驾驭住这个顽劣不乖的女人；只有这一刻，他才觉得自己掌控了这挠人叛逆的雌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