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吻得更深，尖敲开，探入温的口腔。

        他笑了，那应该没事吧？

        不！不是这样的！

        “不好意思。”他歉，“我应该先告知妳的。”不过他内心可是一点歉意也没有。

        “嗯？”

        还是说他的审美观异于常人，就喜欢她这种没有任何特质的丑小鸭？

        毕竟，他告白的时候，他们还不算熟，就算她真有内涵，也看不出来吧？

        他……他吻她？

        “对！对喔！哈哈哈……”她尴尬地笑。

        “我、我们要去哪吃饭？”她红着脸问。

        他会不会生气了呢？赵芷若紧张的看着他。

        这粉如他想象的柔，她刚才八成喝了柑橘类的饮料吧，嘴里有酸酸甜甜的味，特别诱人，好想再吻久一点，把她口中的香甜气味整个占为己有。

        他微微一笑，手抓着椅背，俯，轻了下粉。

        水眸蓦地睁大。

        她摇。

        恰好红灯亮了，他顺势停车，倾帮她放下椅背。

        她就像刚陷入初恋的小女孩，深怕自己表现不好，因而不知该如何反应，好像先前的两次恋爱经验，凭空消失在记忆里了。

        他的掌心很温，而每天熬夜赶工、睡眠不足的赵芷若的确也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

        察觉她的注视，汤佐言转过来，微微一笑，“怎么了？”

        他这一声“嗯”不知为何让赵芷若心口酥，腰都直不起来了。

        碰了柔的之后，他想要更多。

        可这次，他调好椅背之后，不知为何，竟低看向她，迟迟未坐正。

        这感觉就像小粉丝突然被偶像青睐，除了受若惊，更多的是不确定感与不安全感。

        “是不是上班太累了？休息一下吧。”

        他察觉她的僵，因而退开起。

        他把椅背放得低，她几乎是躺在他的面前，很难不引起遐思。

        即便帮自己找出了十项……九项优点，却又觉得那难以说服自己能因此获得青睐。

        “休息吧。”他手伸过来，盖上她的眼。

        “怎、怎么了吗？”

过来朝她笑了下，“妳刚刚很紧绷的样子，好像很紧张。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果是在两个人的屋内，他也许就会更进一步，十八禁的事情了。

        她其实已经知怎么调整座椅了，但他仍每一次都亲自帮她调整，当他的手横过来时，她总免不了屏息，好像被他发现她在呼，是多罪大恶极。

        恰巧绿灯亮了，他推档踩油门，车子持续往餐厅方向前进。

        “日式料理店，我有传餐厅的FB给妳，妳忘了吗？”她明明有回应那家店评价不错的。

        如果认识他的前女友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知他喜欢的是怎样的女孩，也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啊……”她望着手上的纸巾。“没事。”其实是太在意外人的目光，胡思乱想了。“那个……”你喜欢我什么呢？她好想问啊。

        赵芷若紧紧抓着小腹上的衣服，双眸紧闭，紧张的几乎无法感受被吻的滋味。

        她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