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是哥哥…不公平！”

        匀称的指节被动地在内进进出出，修剪得整齐圆的指甲不时刮过柔的内，感受着哥哥深入自己的手指，持续传来的酥麻意让她连耳垂都烧得通红了起来。

        “哥哥……”

        荧意乱情迷地贴向他的手，想索取更多，不知不觉就沉醉在腰扭动所带来的快感中，摩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高到临，她猛地后仰起，在一阵阵痉挛后脱力地趴伏在他上，成了一滩泥。

        “你…太过于依赖我，才会把我当作发望的对象，不是所有「重要的人」都可以这种事，你只是…混淆了亲情和爱情，错把鸟情节当作喜欢，不要这种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空紧紧阖上双眼，忍耐着等这阵冲动平复下去，好半天才终于能发出声音，说出口的却全是她不高兴听的话，他狠下心将浸的手指从她中抽离，苦涩:“我是你的…哥哥，不可以这样，闹够了就下去吧。”

        她喜欢的，是曾经那个温柔善良的哥哥，空。

        而现在的他，连善良都算不上了。

        “后悔?怎么可能，如果我真的不懂事，很多年前还在设施的时候我就早已经忍不住把哥哥弄上床了。”

        “哥哥，我们的关系早就已经不清白了。”

        荧不耐烦地打断他絮絮叨叨的说教，烦躁得下意识就要去堵住空那张破坏气氛的嘴，当她低想亲上去时，被他偏过脸避开了，这个冒失的吻便落在了他的角。

        他子再和，固执起来也是真固执。

        “是我的话…就不可以吗?”

        “空，如果你再躲，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她气急败坏地赌气要挟，“既然你不肯接受我这个变态妹妹，这么抗拒我不如和我彻底断绝关系好了，以后权当没有你这个哥哥，你也好摆脱了我这个麻烦，就算我哪天死了也不关你事……”

        接下来的话她没能说完，她被他翻按在下，动弹不得。

        绝望的吻连同温热的一起落在她的上，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祈求。

        有点咸，是哥哥的眼泪吗?哥哥果然还是那个爱哭鬼。

        “不要离开我…也不许说「死」……”

        空小心翼翼地着她的，笨拙地吻她，声音里带着哭腔，糊不清。

        刚才即使是被她使坏欺负成那样，也只是隐忍着呜呜咽咽，并没有真正崩溃哭出来。

        荧长这么大很少见哥哥情绪失控成这样，上次看到，是他们在天理的阻拦下被迫分开。

        仿佛他亲眼见证过她的死亡。

        她刚才脑一热说了什么来着?她自己都记不太清楚了。

        荧将心中为数不多的负罪感抛之脑后，手臂攀上空的肩膀，将他压向自己，轻轻地吻去他满脸的泪痕。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哪都不去行了吧。”

        床上的空闭着眼睛，发出了均匀的鼻息，脸颊因为发烧而变得红扑扑的。他睡相很文静，两只手规矩地交叉放置于正中。

        荧学着他经常对她的那样，也给他掖了掖被子，虽然她知空并不可能踢被子。

        她将手覆上他的额，还有点，他们兄妹质向来很好，明天应该就能退烧了。

        荧伏在床边看着他可爱的睡脸，心脏也变得柔了起来，忍不住又探下，一遍又一遍地亲吻他。

        “…嗯…嗯唔……”

        空没有抗拒，半梦半醒地回应着。

        他睡前又洗漱了一次，现在嘴里全是清新的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