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
“公子,一会儿便要进
行大礼了,公子难受事小,若害得天家失了颜面,这左相府的人也不知还有没有命见到明天的太阳。”
不知过了多久,一人握住他的手,牵着他走上台阶。
她靠近他,充满恶意地问
:“爽不爽?”
宋曦臣被她甩开,伏在猩红的被褥上咳嗽。
谢徽遥没想到他此时还能这般伶牙俐嘴,手下力
加重,她冷笑一声:“我看你对自己所作所为清楚得很,但一丝悔改都没有啊!”
元宵节快乐!
一生仅此一次的成婚礼,于宋曦臣而言是莫大的折磨。
绝不可在国礼上出丑――这几乎成了宋曦臣唯一的执念。
国礼第一日,府内纳吉问名,
内发册奉迎,至夜合卺礼成;第二日,祭祀天地;第三日,朝见谢恩;第四日,受贺四方;第五日,盥馈伺膳。举国欢庆,大赦天下。
已经被一群人如此羞辱摆弄,已经被她厌弃看轻,他绝对不能令相府因他被降罪。
作者有话说:
等到凤仪
,谢徽遥叫人全
下去,看着强撑着坐在喜被上的宋曦臣,嗤笑一声,扯开他
上蒙的红盖
,见他紧闭双眼,脸色惨白,唯独下
鲜红,这是咬出来的鲜血。
上台阶的路更是难熬,宋曦臣咬牙跟上
旁人的步伐。待终于到达最高
,他的眼前已经一片昏暗,什么也看不真切。
她松开手,但不是因为怜悯。
她抬起他的下巴,直视他的眼睛,“成亲前夜与那
妇厮混,你就这般放浪不知廉耻吗?”
,动作都给咱家利索点!”
宋曦臣死死咬
。
“公子松开吧,今日
血,那可是不吉利呀!”
宋曦臣猛地睁眼,赤红的眼睛里充满愤怒,“你既恨我与旁人有所牵扯,国礼之后寻一记由
将我送往他
,青灯古佛,孑然一
是我应有的下场,再不能解你气,杀了我便是!王这般折辱于我,你真的开心吗?”
她
住对方的下巴,胡茬被修剪的平整,并不扎人,手下的
肤十分细腻。
谢徽遥冷眼看他面色涨红,颈间青
暴起,然而还是不知死活地犟着不求饶。
“不,”谢徽遥轻笑一声,手轻轻
下,至他纤细的脖颈猛然收紧,“你是在找死。”
宋曦臣不断仰
息,像个傀儡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进
行礼的一段路于宋曦臣而言无疑是难熬的,每走一步,后腔内坚
的物什变会戳一下
内的
肉,又麻又痛,折磨得他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