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薰表示不解。

        「如果我早一点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么第一个追求你的人就会是我了。我明明比杨子敬先认识你的。」段飞的语气很懊恼。

        虽然他只能看到段飞的下巴，但有鬍渣的段飞意外地感。

皱眉思考良久，脑里回想一遍到目前为止发生过的事，觉得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杨子敬。可是和杨子敬的偶遇又有什么好生气？该生气的也是他吧！杨子敬居然当他面说段飞出不清白！段飞的出又不是他自己愿意，谁不想有个好的家世呢？！即使杨子敬是白手起家，由他母亲独自拉他长大，也不该这样说段飞！

        艾薰觉得，为了这种事自己和自己生气的段飞，实在是－－虽然和段飞本人搭不上边－－孩子气得太可爱了！

        段飞脸色难得出现些微不自在地说：「我想独佔你所有的第一次。」

        他对准段飞双而下时，放在床边柜上的手机忽然铃声大作，吓了他一大。幸好段飞有先见之明的扶住他，不然他可能真的会跌下床，并且以倒栽葱的丢脸姿势！

        回到国内那天，时间不早了，他们回到段飞的公寓，只简单地先将衣服收拾出来洗，其他的行李原封不动的暂时搁置，等隔天醒来再说了。

        继续？怎么继续？！艾薰咬着，决定先从接吻开始！

        段飞兴味盎然地等待艾薰的下一步。

        艾薰一颤，耳语般地问：「……怎么个舒解法？」

        为什么有男朋友还要用手呢？那我何必交男朋友？！艾薰在心里如此反驳，他牙一咬，骤然动作，一个跨坐骑到段飞上，并且气势汹汹地扯开段飞的浴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响起的铃声是聂楚楚心之作，由她亲自录音并编辑而成，霎那间，整个卧室里充斥着聂楚楚高八度的「闺蜜闺蜜快接电话我知你在」的歌声－－当初在合唱团时，聂楚楚是唱女高音的分，而且是站女独唱的位置。

        段飞总是醒得比他早，他起来时，段飞往往是完运动漱洗过也刮乾净鬍子了。

        受气氛影响，艾薰莫名地跟着脸红，他手指对手指，不敢看段飞的小声说：「我们、我们还有很多第一次可以创造，你就不要再生气了。」

        ＊＊＊＊＊

        隔日睡到自然醒的艾薰睁开眼，感受到前传来的温度，他在段飞怀里抬，一路从结看到冒出鬍荏的下巴，他第一次看到还没刮鬍子的段飞。

        本不知接下来该怎么的艾薰烧红着脸，手足无措地僵在原地，深刻地感觉到屁底下传来的灼热。

        例如：创造彼此的第一次。

        被戳了额的艾薰十分生气地把杨子敬的话告诉段飞，末了依旧愤慨不已地抱怨：「他本不认识你，凭什么那样说呢？」

        「用……手？」段飞咬着艾薰耳朵说。

        「说得也是。」段飞欣然同意。

        段飞倒是很心平气和：「我很高兴你如此维护我。但我生气不是因为杨子敬，我生气的对象是我自己。」

        有些话用说的很简单，实际要到却比想像中的困难。

        艾薰正在考虑要不要对还在睡的段飞上下其手，他上传来段飞沙哑又佣懒的声音：「早安，薰。」

        段飞似乎是感受到艾薰的「异样」，他低笑着说：「需要替你舒解吗？」

        段飞伸手戳戳艾薰的额，失笑：「我要你猜猜我生气的原因，怎么反倒是你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听到段飞刚睡醒的低音炮，艾薰彷彿全过电般，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他的「小傢伙」更是神饱满！

        艾薰觉得，他某个位很兴奋。

        段飞一手扶着艾薰的腰防止他往后倒，一手拍拍他的屁，勾起嘴角鼓励：「继续。」

        两人一起洗好澡，段飞帮艾薰发时，艾薰已经睏得一点一点的，好不容易等到段飞一声好了，艾薰往床一倒，瞬间陷入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