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留在这里了吗？”

        我没有理解他这句话里的逻辑关系。

        但清晰可感的是，阴里才刚刚疲下去的肉棒又抖抖索索地立了起来。

        看来今晚是没法放他走了。

        ……

        陆家嘴某商场负一层的饭店里。

        “建筑工人啊……”孟予佳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言又止。

        “以前是建筑工人，现在无业。”周欢纠正，然后看着我言又止。

        “论学历，论收入，论家境……”林深截住了话，言又止。

        她们的意思我哪能不明白？

        我战术地喝了一口水，分辩：“我们不是那种正式的关系。”

        “他在你家住了半个多月了，帮你饭洗衣洗碗搞卫生，这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孟予佳瞪开了一双火眼金睛。

        “莫非……你在包养他？”周欢越想越觉得有理，兴奋得眼睫都竖了起来。

        “啊这，咳、咳，”我呛了一口水，接过林深递来的纸巾了嘴角：“差不多吧……”

        “小青青出息了！！！”周欢激动得猛拍我的肩膀：“龙星凉弟弟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同事？我要求不高，小栗旬那样的就行。”

        孟予佳还在穷追不舍：“那你每个月给他多少钱？”

        “啊？”我有点懵：“倒也没有给钱，就是他住我家，吃穿用度算我的。”

        周欢惊叫：“包吃包住，就让人家当牛陪睡觉？这算什么包养？！你这是讨了个老婆啊！”

        我去夹牛腩的手僵在半空。

        “龙星凉”自从那晚上住进我家，就包揽了全家务，我早上起床有了热乎乎的豆浆烧饼，晚上回家有了不重样的可口饭菜，家里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尘不染。

        而且睡觉前还有花样繁多的特殊服务。

        不过除了给他购置了几简单衣服以外，好像确实没给他花过什么钱。

        房租是我本来就要出的，水电费包在房租里，不用我单独缴；两个人购买新鲜食材的花费算下来并不比我一个人的外卖费贵；甚至有了他打扫卫生，连每周末的钟点工阿姨都不用雇了。

        怎么算起来我还赚了。

        “我们章青太有魅力了。”林深抛来一个肯定的眼神。

        “说真的，”周欢兴奋地搓着手：“弟弟那方面怎么样？是不是《致命女人》里面刘玉玲说的那样，‘oh      youth      !’？”

        “你怎么不问林深？”我白了她一眼：“林深才是弟弟专业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