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不敢得罪阿义兄，只能任由3q自己上超跑，自我安就当3q是见习生。

        「阿义兄果然是老大，只派二个小弟过来？」着大陆口音的柯九姐，低让小妹替她点着了菸，对着站在面前罚站的巴奈和阿万了一口烟，才说出这句话。

        「柯九姐，这个巴奈，是警察，不是阿义兄的人。」和巴奈站在一起的阿万，毕恭毕敬的回答柯九姐。

        「小甜心是我抓的，不关阿义兄的事。」

        「警察？」坐在柯九姐旁的小甜心，飆着高音，表达出她的愤怒，「阿义兄边怎么会有警察？」

        「巴奈是警察派来我们家的卧底。」3q插嘴，立刻遭到巴奈白眼制止。

        「阿义兄现在还请工读生啊？」柯九姐打量着眼前这位少年，实在不知阿义兄用人的标准，她又看了巴奈一眼，「多元就业方案，是吧？连警察都收？」

        「我是警察，不是阿义兄的手下。」巴奈澄清。

        柯九姐笑了出来，这三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在她的地盘上鬼扯。

        「柯九姐，巴奈是警察没错，可是，他平常在阿义兄那里上班，所以……阿义兄要我们过来，解释一下。」阿万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刚才自认柯九姐会买他单的那豪气，瞬间不见踪影。

        「警察在黑上班？你在讲什么啊？」小甜心一整个听不懂。

        「唉……这很难解释，这是一种……『交换』。」阿万想破，才想到「交换」这个词。

        「阿义兄不想天天被警察抓，我们局长也不想阿义兄乱来，所以派我到阿义兄那里上班，让二个老大『保持联络』。我只是二个老大手下的棋子，他们要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巴奈很不想解释这一段，因为这只突显出他的地位低下。

        柯九姐懂了，警察局长也是这里的常客，以她对局长的瞭解，会出这样安排的人，也只有警察局长那隻老狐狸。

        「那，小甜心是你们局长下令要抓的？还是阿义兄？」柯九姐问，她倒想知，这二个男人，到底哪一个更有种？

        巴奈连连摇否认，这就是自作主张的后果，再不堪，也只能咬牙承担。

        「那你干嘛抓我？」小甜心一看巴奈不作声，立时明白巴奈的立场，喊冤似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