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什么？」

        「什么事？」

        今天终于抽出时间过来，我进门后上走向柜台。

        「……可是，我没有提这件事的立场。」

        「淡水暮色」是思澄之前工作的咖啡厅，也是jack和她相识相恋的地方。

        抽出夹里的三千元，我失望地离开柜台。

        「你是说，家豪老师的事吗？」

        以程停顿了一下，声音激动起来：「你又不是不知瞿教授的为人？之前家豪老师已经为了我得罪他，如果被他知这些传闻，不知还会出什么事？」

        天啊！有一个正妹这样跟你说，张以程你没有我也能出天嘛！

        「之前因为你的事，已经没有人愿意相信我了。我怕用我的帐号发言，只会让情况更糟。」

        「我会感谢你，但能不能原谅，我不确定。」

        「你不要在这里哭，我觉得很困扰。」以程的声音透着满满的不耐烦，但我还是听到他抽面纸的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纠结？我原不原谅你有差别吗？你已经毕业了，我们在公司很难碰到面，就算见了面也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早就当那件事是过去式，你不能也比照办理吗？」

        「你最近有看系上的fb社团吗？」

        我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对啊！她有些私人物品来不及带走，请我帮她拿回去。」

        看来张以程跟我一样惊讶。

        「我有事情想请你帮忙。」

        「可是……我喜欢你。」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便点了咖啡，偷偷摸摸走到张以程背后的位置坐下。

        可是看以程凝重的表情，似乎又不像。

        「对，那个传闻里艺术系大一的女生，其实在入学前就已经跟老师分手，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老师现在只是放不下，才一直跟着她，完全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听说她离职那天走得很急，上週六原本是想来打探一下她有没有遗留什么个人物品，说不定会有跟穆文相关的线索，但没想到单业障那么重。

        「我完全没印象她有在店里摆自己的东西耶！倒是老闆一直叨念她带走的两套咖啡店制服不知什么时候才要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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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帮你，你会原谅我吗？」

        「你为什么不自己提？」

        「你是说，思澄请你来拿她的东西？」值班的店员一脸惊讶。

        这是在约会吗？

        「你愿意见我，我很开心。」

        不久传来女孩的啜泣声。

        才转，就看到张以程和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坐在店里角落。

        「这样啊？」我苦笑：「一套制服多少钱？我帮她还好了。」

        「在社团里提出我刚刚说的那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