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你不是也很紧吗？」

        「没你紧吧？我可以一边帮你，一边思考我这里的问题。」

        他眼睛，笑着接过汽水。

        她笑了出来，敲打我的肩膀：「王雅蓉！你干嘛啦？」

        还君子的啊！张以程。

        张馨丽还窝在沙发里，甜甜地睡着。

        我很想跟他谢，但说不出口。

        「有啊！在我这个想什么就说什么的白目鬼上，也有这样的事。」

        「我也可以帮忙！」张馨丽笑着举手。

        我凑过去，轻抚她漂亮的睫，还有丰满细的嘴，然后掀开棉被，鑽进去，用瀏海搔弄她的颈。

        「除了麻烦没有别的了吗？」

        「我从小就是个什么都70分的人，不会太好，但也不至于太糟。」他耸耸肩：「可是我12岁那年，选择了必须150分的未来，最后只到90分我就放弃了。」

        「我是个向全世界出柜的同恋，无论怎么努力都坦率不起来。」

        张馨丽买完晚餐，泡完咖啡后就躺在沙发上安静地玩手机，时不时看我们的动态。

        我发现自己趴在茶几上，上盖着棉被。

        「我比较希望我有别的东西，钱或是天份之类的，胆子只会替我找麻烦。」

        我先抱了被子出来帮她盖好，再转进厨房，拿一罐汽水给以程。

        我学他转了一圈眼睛，笑说：「乾杯。」

        「你也有这样的事？」我还真的大吃一惊。

        我抬起，才发现张馨丽在沙发上睡着了，裙襬撩起，一双白皙的曲着。

        「什么样的事？」

        他不明所以看着我，没意会过来我说这句话的涵义，静默十秒后笑着说：「我觉得你已经很勇敢了，我也有些事，无论怎么努力也说不出口。」

        「买晚餐，泡咖啡，按摩。」

        他转转眼睛，想了一下，然后看着我：「朋友，吧？」

        「你？你帮什么忙？」以程不以为然。

        听到按摩，以程眼睛都亮了，我也忍俊不住笑出来。

        约莫11点的时候，以程对我说。

        「至少胆子还大的啊！」

        以程留下一张字条跟我谢，人已经跑去打工了。

        「雅蓉，你帮她盖一下被子吧。」

        她偶而凑过来帮我按摩，但换以程时，以程都红着耳朵对她摇手。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回到我家，开始工作。

        之后我们不知又忙了多久，第二天张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中午11点。

        「起床吃饭了，按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