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错，去睡书房，可发着容易着凉，让属下先・・・・・・唔。”

        “好。”

        大半个时辰过后，两个人同时微微息收了兵。

        “属下知。”青冥神色不变，愣愣地盯着楚晗阳看了半晌，却突然一伸手将他环腰抱住。

        楚晗阳听见有人轻轻地走进来，不用猜都能想到是谁，虽然他醒着，却不想睁开眼睛。

        楚晗阳散着发，随意地拿着刀与青冥互相练招，似乎与一年前没什么区别，然而此时他的眼中却多了许多慎重少了一些漫不经心。

        青冥抱起楚晗阳朝回走去，月色照下来，两个人的影子都被拉的长长的，最终交迭在一起。

        “嗯・・・・・・嗯？

        “・・・・・・你要是敢下床，那以后也不用上来了。”

        楚晗阳哼了一声，撇了撇嘴，由他抱出了桶，用一块大大的布巾裹了，干了子，整个过程青冥低眉敛目没说一句话。

        “嗯。我累了，带我去沐浴。”

        楚晗阳笑的随意，“能到现在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要总想着我，我倒是宁愿你永远都不会见到我搏命的那几下。”

        青冥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水，子一弯便想将楚晗阳抱出来，然而还没等他手臂用力，只觉得一大力从前传来，直接将他也拽进了颇为宽敞的浴桶之中。

        “属下去书房・・・・・・”

        但是青冥的样子让他感觉意外的好，那个男人眼里没有惊鸿刀，只有他楚晗阳。

        后院之中，两个人影不断跃动，映衬在月色中，偶尔还闪过一刀光，翩若惊鸿。

        “我果然没看错你，这一年以来，你的进步堪称惊人。如今，你与我已经不相上下了。”楚晗阳笑眯眯地看着青冥，眼中坦然而欣。

        楚晗阳也不他，由着他动作，最后青冥拿着干净柔的内衫走过来，楚晗阳眼角一挑，却不穿了，直接钻进了被子里盯着青冥，凤眼水。

        青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苦练一年，属下才能勉强跟上主上的节奏，若是真的搏命，属下仍然不是对手。”

        楚晗阳心里一，勾了勾，顺势往他怀里一靠。

        关于楚晗阳的过往，青冥错过了太多，不想多问，他只想自己能对主上好一点，再好一点，一点点把楚晗阳错过的那些美好都给补回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经历了那些不是为了让人心疼的，惊鸿刀有它的骄傲，自然要有它的磨砺。”

        “阿青，这个时候你该叫我什么？”楚晗阳勾起了一边的角将他压在了桶边，轻轻了一下他的耳朵，一口叼了上去。

        “不过，以后还是让属下去磨砺吧。”

・・・・・・

        同样是杀楼的杀手，青冥不知楚晗阳的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才练就了这一杀人的功夫，那种狠厉不是他短期就能学得会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人这样看过他，也没人敢这样看着他。

        楚晗阳不以为意地将刀抛给他，伸了一个懒腰，随着他的动作腰显得更加劲瘦柔韧，被腰带绑出两诱人的弧度。

        “・・・・・・属下不敢。”

        惊鸿刀是用来仰望的，畏惧的，不是用来心疼的。

        青冥眸色一沉，顺从地任他动作，低低唤了一声晗阳，耳朵红了一片。

        “再说话，就去睡书房。”

        不濒临绝境，不面对必死的局势，有些东西是无法会的。有些经历就连楚晗阳也不愿意再此提起。

        “嗯？”楚晗阳挑了挑眉。

        明面上楚晗阳与常人没什么不同，但是一旦刀锋出鞘，那种嗜血和狠辣就暴了出来。

        楚晗阳懒懒地泡在浴桶中，闭着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眼前不断地闪过刚刚青冥那心疼的模样，心里酥的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发还着・・・・・・”

        “主人・・・・・・”

        青冥手一顿，抿了下，将那套内衫底放在了一旁，一挥手将灯熄了。

        后半夜，楚晗阳感觉青冥动了动，模模糊糊问：“你干什么去？”

        青冥眼中闪过一丝心疼，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主、主上？”青冥微微呛了口水，瞪大眼睛，脸有些发红。

        青冥顿了一下，无奈地摇了摇，继续哄着：“主上，水凉，先出去吧。”

        “主上，水凉了，该出来了・。”青冥低沉唤，然而楚晗阳丝毫反应都没有。